“看來寧兒小姐愛你們的主少,愛的不顧一切了,為了說這些話來抨擊我,不惜頂撞他。”
寧兒每次看見蘇念念,心裡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同樣是被別的男人碰過的,她所處的待遇和蘇念念所處的待遇完全不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主少著想,而主少卻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
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他不惜三番幾次差點對自己出手,如今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她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目光冷冽一閃,她冰冷的落了一句——
“和你有什麼關系嗎?你算個什麼東西。”
對於寧兒的話,蘇念念好似一點也都不放在心上,笑的反而格外甜美優雅,她一邊撫摸了自己手上的鑽戒,一邊抬頭淡淡的望著她——
“寧兒小姐的記性可真不好使,我都和你說了好幾百遍了,我不是東西,我是人,你怎麼就記不住呢?哦,八成是壞事做多了,老了!”
“歐慕言.......”寧兒恨得牙癢癢的,那三個字彷彿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目光兇狠的快要把蘇念念給吃掉了.
“你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
“我就怕你不能把我什麼樣,還有,我再說一遍,別像一隻狗一樣在我的面前亂吠,我不喜歡的。”
她蘇念念幾時是個好說話的人,設計她的人,一個仇都不能少。
過去的日子裡她有多煎熬,她都會一點一滴的還給他們一個都不能少。
勾著嘴唇淡淡的笑了笑,她直言越過氣憤不堪的寧兒,目光落在了不曾說話的席禮安的身上,“你身邊的走狗還真不少,為了設計我,你定是下了不少功夫吧。”
“慕言......”聽了她說了那麼多話,席禮安心裡一直都很是不安,他隱隱約約覺得蘇念念像是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了,這樣反常的她,莫名的讓他覺得很可怕。
在他的心中和記憶力,慕言都是那麼善良的人,從來都不會用這種態度和別人說話,即便是她再恨她的母親,也從來都沒有過。
一聽到慕言那兩個字,蘇念念就控制不住自己大聲吼了出來——
“你還要叫我慕言嗎?慕言不是在二十多年前的那場車禍被你害死了嗎?我是蘇念念,我不是慕言,我和你說了那麼多遍了你怎麼還不記得。”
“席禮安,你以為你所做的一切就可以瞞天過海了嗎?我母親的那筆賬,我失去的童年,席先生的命,我會一點一滴的向你討回來的。”
蘇念念就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樣,瘋狂的在找一個發洩口,要不是她坐著,她真的差點就跑過去掐著席禮安的脖子一遍一遍的去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慕言,在你的眼裡,我當真一點都不重要嗎?”
彷彿在頃刻之間,席禮安感覺身體上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慢慢的從自己身體上一點一點的抽離,他說不出來那是什麼,但他覺得那一定是因為蘇念念所說的話,這麼多年,她可是他這一生當中的信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