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些許就像是一場浮雲,當一切都隨之以淡的時候,都不似那般重要,活著,才能成為最後的希望。
她深知這個道理,所以在適時的時候要學會放手,不管這場權利的盛宴,最終是落在席舒音的手裡,亦或者是席禮安,那都只是一個幌子。
“蘇總,對不住了。”李靜掙紮了好一會兒,才歉意的對蘇念念示意一道眼神,面上的表情,亦是在醞釀。
蘇念念嘴角始終含著淡淡的微笑,自己坦然的更像是這場遊戲當中的局外人,一個局外人,清澈的目光落以李靜身上一刻,再移動到正當在前廳吵的不可開交的場面。
她果然是自私的,可以棄掉自己苦心經營的如一,亦是能放棄席氏,在沒有能力成為大鷹去保護那些人的時候,只能擯棄一切不忍,退縮到鳥巢裡慢慢修煉。
但....終有一天,她會重新回來!
李靜沒再有一絲猶豫,面上的表情拿捏的真的把蘇念念當做是仇人一般,紅著眼,大聲怒斥——
“蘇念念,虧得我如此信任你,你卻得了好處就把我們之間的約定給忘記的幹幹淨淨了。”
李靜作為會場的協助負責人,她身上本就隨身攜帶擴音機,那句話一出,整個會場大廳的人都能聽到那洪亮的質問聲。
在前廳裡為了退單而爭吵到不可開交的群眾,皆是將目光回顧過來,望著她們兩人。
蘇念念始終平靜如水,清澈的眸子裡,帶著絲絲寒冷,這一步險棋,更像是一場用盡餘力去押注的事情。
要是敵人不上鈎,一切也都付諸東流。
“當初席董讓你設計珠寶,你卻拿著我的作品去邀功,你說過事成之後要給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現在要賴賬了嗎?”
“壞了...”
溫玉言在臺下本來是在協助丁曉處理那些起鬨的人,現在卻看到李靜和蘇念念突然鬧了起來,整個人都嚇壞了,丟下手上的東西,就往她們的方向走了去。
“李靜,你是不是瘋了。”面對眼前的狀況,溫玉言根本就不知東南西北,一臉懵的望著李靜,把蘇念念給護在身後。
“這作品明明是我小舅媽設計的,怎麼就成了你的作品了,你到底是有何居心。”
溫玉言自然是不會允許別人去誣蔑蘇念念的,所以在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第一二沖了上去,把蘇念念給保護的好好的。
聽著溫玉言的質問,李靜嗤笑一聲,面上嬌容露出鄙夷的神色,甩給溫玉言一記嘲諷,噙著涼透了的語氣,用手指著蘇念念——
“我有何居心,這就要問蘇總了?”
“反正我孑然一身,不怕被她算計,反倒她這尊貴的身份,可受的了,我這樣的直言。”
臺下的人都不知到底是何情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道是從那裡突然響起了一道議論聲,接著就是對蘇念念進行謾罵。
“像她這種人根本就不配當董事長夫人,新任董事長的位置也不可能交到這樣的女人手裡。”
“對啊,怎麼會是這種人.....”
“起初我也覺得奇怪,你說她的手車禍脫臼都那麼嚴重了,怎麼可能還提筆畫畫,八成就是用別人的設計稿,來扣在自己的帽子上,這樣的女人,心機可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