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我們都是念在你媽媽的份上才讓你跟著姓席,你卻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是啊,你怎麼能這樣說舒心....”
“可不是嗎,你媽平時怎麼教你的....”
一人一句的發言,席舒雅整個人都陷入了被責備之中,她真的沒想到自己到了最後還沒蘇念念給將了一軍,心裡憋著的一口氣她都沒地兒可撒。
“算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以後要是誰再敢說我女兒半點不事,就給我滾出席家,除掉族譜。”
席遠洋甚至氣憤,目光冷厲的盯著席舒雅,舒心的事情就是他們一輩子的痛,誰要說起,就相當於在他們的心尖窩子裡刺刀子。
他要是再不發話,這些人還真當他不存在了。
老爺子說話自然是有威嚴的,聽著眾人都不敢再多說一個字,慢慢的也就散開了,只留下他們幾個。
席舒雅也怕老爺子,不僅僅是她,就連她的父母在他們家裡都不敢得罪,雖然心裡有不甘,有氣憤,可她也不敢在臉面表現出來。
面上很是遵從的向他們道歉——
“還望叔叔不要見怪,是我不懂事,下次我會注意的。”
席遠洋哼的一聲,連個白眼都不曾給,更不屑和她講話,心疼的拉著席舒心慢慢的走向另外一個方向,李希雲自然也不會給她好臉色,隨著自己丈夫的腳步走了過去。
眼見著此地也只有席薄望夫婦還有安笛,以及琳達,不過琳達倒也識趣的狠,在蘇念念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之後,她便也就乖乖的離開了。
“這筆賬,你先記著,遲早一天我會讓你還回來。”說話的是安笛,平時看起來安安靜靜的一個男人,卻也因為今天的事情而掩蓋不住眼裡的怒火。
聽著警告,席舒雅心裡很是難受,她之所處處針對席舒心,也是因為像席舒心那種人身邊還跟著一個安笛,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以後要娶一個傻子共度一生,想想她心裡就有恨。
她一直都嫉妒著席舒心,今天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席舒心傻傻的撞了自己一下,潑了一身酒之後,她整個人都對她充滿報複。
良久,她一雙眼睛對視到安笛冰冷的目光中,受傷而委屈的抽泣——
“你們就這麼在意她嗎?我說的本來就沒有錯,她就是一個傻子.....”
“終有一天你會知道,我對你的警告是不是認真的,下次你的手若再敢動舒心,我定剁了它。”
安笛無視她眼裡所有的目光,清冷的別過頭看了席舒心的方向,冷冽的語氣絲毫沒有給席舒雅任何機會。
落下如此一句,他擔憂的朝席舒心的方向走去,全程目光裡都不曾容納過任何人。
在安笛的世界裡,最重要的便是,三件事,其一是席薄望,其二是席舒心,其三是整個席家,對這三件事裡,他都有著義不容辭的責任和使命。
是席家收養了他,是席薄望一直都把自己當做弟弟一般照顧,是席舒心給了他一輩子的安心,和安全感。
不管過去的多少年裡,這都會是他一生的信仰,不可磨滅的信仰。
安笛走後,席薄望也沒再看席舒雅,該說的話也都說了,他自然不會對她多說一句廢話,拉著蘇念念的手,牽著,便往樓上走。
蘇念念此刻的臉上發腫,整個大半邊臉都成了紅色的,不過她本人看不到,只是席薄望看到了心裡心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