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先生端著給她泡好的牛奶走了進來,看她伏在書桌上一動不動,便以為她是累。
“喂,席薄望,好像你還沒給我求婚的。”
蘇念念偷偷的望了他一眼,順將手稿藏在最底下那一層,剛才她也是心思跳躍突然就想起這茬,婚禮沒有她倒是可以接受,但結婚若沒有戒指,總覺得有些怪異了。
男人這麼優秀,若是繼續把他放養的話,指不定又會出什麼么蛾子。
聽完念念的話,席薄望微微怔了會,將牛奶給她放在書桌上,表情平平的探了她一眼,“我當初讓你嫁給我的時候,某人還理直氣壯地說席太太的位置你不稀罕。”
這男人,八成就是為了報複當初她拒絕之仇,想當初她蘇念念也是一條漢子,若不是被自己老媽逼的無路可走,她才不想霸王硬上自己找上門去,結果讓人給吃的死死的,別說婚禮了,就連個求婚儀式都沒有。
“算了,本姑娘也沒指望。”
想來這事也不怪他,誰讓當初自己將話說的太滿,蘇姑娘情緒淡然的將手稿收拾好,不客氣的端起了書桌上的牛奶,輕抿了一口,才略帶失落的回了句。
這表情,著在席先生的眼裡,自是有些好笑,這女人的話,說來說去無非就是讓男人主動的去承認自己的錯誤,而女人永遠也不會去考慮是不是自己有錯在先。
他這席太太精著。
“我以為你不在乎這些虛禮。”
“想來也的確沒必要,但女人一般都很小氣,我是比一般女人還小氣,你上次去見的那個客戶叫什麼anun的,我看她見你的目光,那分明是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前幾日席氏和如一一起去外面談專案,突然蹦出一個叫anun女人,目光一直從席先生面前掃了掃去,席先生雖然沒有理會她,但蘇念念還是對於這個事耿耿於懷,如果某男人自覺的帶上婚戒,一般識趣的女人都會離的遠遠的了。
“你在吃醋。”
席先生終於聽出某女人繞了一大圈說的什麼意思了,淺笑的望著她,一雙深眸盡是暖意。
聽著他的調侃,蘇念念即使是心虛也絕對不會給他好臉色,白了他一眼,才,慌亂的躲開了他炙熱的目光,且聽著自己心跳的速度有些加快,端起桌上的牛奶一口喝完,窘迫的拿起杯子就往外跑。
“我去洗杯子。”
鬼知道她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反正只要想起anun的眼神,她就渾身不舒服,她的東西可從來都捨不得與人分享,所以,若是要論小氣,她蘇念念在感情方面其實還有潛質的,只要別的女人多看席先生一眼,她就不太樂意了。
好在席先生也算懂事,不太需要她操心,待那對戒指做好,她就把他一輩子都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