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想辦法將江美玲拉攏過來,讓她站在我們這邊。”他提出條件。
“你要我討好她?”她氣急敗壞地道,“沒可能,讓我去討好她,絕對不可能!如果你非要我那樣做,我寧願跟她同歸於盡。”
聽著她決絕的話,他好奇地盯著她瞧。
“我就不明白了,讓你去服侍恨之入骨的仇人洪立,你可以不吭一聲,為何讓你跟江美玲打好關係,把她從洪世樂那邊拉過來,你的反應卻這麼大,難道對於你說來,比洪立更恨她?”
有時候,他真是想不透她是怎麼想的。
明明兩個人並沒什麼深仇大恨吧,真要深究的話,不就是姜希璇覺得江美玲是她的剋星罷了,可這種毫無科學根據的事情,她怎麼就因此記恨於她,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剁的樣子了。
姜希璇咬緊牙關,沒有回話,她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一定覺得她無理取鬧,心胸狹窄吧,可他怎能明白她的心情?
沒錯,表面上江美玲是沒有直接傷害過她,可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對她的一種傷害了。不是她迷信,而是事實就擺在眼前,江美玲根本就是她的剋星。
不說以前的事,就拿她再次回到香港以來所發生的事情。
記得幾個月前,她哄得洪立立下一份遺囑,把洪氏的股份分一半給她。原以為可以功成身退,完成吳正宇交付的任務,然後,她就可以親手去手刃仇人了。
那天,她計劃好,從醫院的天台扔下磚頭砸死洪立,事後也不會上身的。殊不知美國天藍卻半途殺出,救了洪立,壞她的好事。
又如洪世樂一事,那回她的計劃可謂天衣無縫,就因為江美玲多事救了他,後來,才會引起洪立對她的猜疑,以至現在坐困悉城。
最可惡的是,江美玲又想來搶走她的男人,之前是雷浩聰,這回是吳正宇,試問對於這樣一個瘟神,她豈能不對她恨之入骨?
“總之,我跟江美玲是誓不兩立,有她無我,如果你非要她的話,那我——”
見她一臉委屈得要哭的樣子,吳正宇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在她的額際親了記道。
“好吧,既然你真的不能接受的話就算了,那就由我親自出手吧,她是很重要的棋子,絕對不能讓她跟洪世樂聯成一片。”
聽到這裡,她猛地抬起頭,目光熠熠地盯著他瞧。
“你要親自出手?你想用美男計,你要色誘她,跟她好?”
對上她滿含嫉妒的眼眸,他大大方方地點頭承認。
“既然你不肯了,那我只好勉為其難親自出手了,我不想讓你為難,只好犧牲自己了。”
“不行!我不准你跟她好!你是我的,除了我,你不能跟別的女人好,尤其是江美玲那賤人!”她咬牙切齒地道。
他沒有說話,只是以著無奈的眼神看著她,彷彿在說,那你讓我怎麼辦?
“我做,你不過是想拉攏她罷了,我去討好她,還不行嗎!”她紅著眼眶道。
“乖了。”得到想要的效果,他捧著她的臉,親了親。
第二天。
江美玲費力地睜開眼,刺目的光線頓時射入眼中,讓她不適地眨了眨。
好一會兒,雙目適應了光線,轉過頭,望向床頭櫃上的手機。
原來,剛才吵醒她的聲音,正是手機的鈴聲。
坐起身,伸手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可兒打來的。瞅了眼旁邊的電子鐘,原來已經是九點鐘了。
這段時間不用拍戲登臺,她的生活作息比較正常,很少睡得這麼晚才起床了。不過,昨晚,可兒好像說過,今天還要回公司辦理離職手續,怎麼現在這種時間打電話來,不會是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