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傷怎會跟我有關?”曾秀怡脫口而出,又看向胡天陽,他卻別開眼,她不由一愣,急聲追問。
“難道,你真的以為是我用刀插傷她的?”
“我不是懷疑你傷了她,你是怎樣的人,我很明白,你是不會做出那種事來,問題是......”
“問題是什麼?”曾秀怡疑惑地望著胡天陽,他卻欲言又止。
“你是否擔心,到時蔣小姐會反咬秀怡一口?”姚俊平道。
胡天陽嘆了口氣,沒有否認,曾秀怡皺了下眉頭。
蔣詩詠是個怎樣的人,曾秀怡已經充分領教過了,她可以是非顛倒,將黑的說成是白的,明明是她做錯事,卻把責任完全推卸在別人身上。
“我真的不明白,她這樣做,究竟有什麼好處?”這也是她最想不透的地方。
以前,蔣詩詠一直為難她,是因為胡天陽,這點她可以理解。不過,現在她都已經跟強尼和好如初了,她們之間也就不存在情敵的對立關係,既然如此,蔣詩詠幹嘛要處處針對她,陷害她,究竟意欲何為?
“誰說沒有好處。”胡天陽謫詁了句,對上曾秀怡不解的目光,便解釋道。
“之前,她不是被義父趕走了?後來,又發生何莉跟親生父母相認的事件,雖然我手上沒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那晚的事是她搞出來的,不過,拆穿何莉的真正身份,唯一得到好處的人,也只有她了。”
曾秀怡插嘴道:“對了,何莉呢,找到她沒?如果找不到的話,肯定是蔣詩詠抓走她了。”
“昨晚已經找到她了,原來,這幾天她躲到西雅圖去了,而且,她好像也接受現實,準備跟親生父母回中國去了。”頓了頓,胡天陽繼續剛才的話題。
“蔣詩詠做那麼做事,目的是趕走何莉,因為那樣一來,她就是義父唯一的女兒,義父就會心軟讓她回家。不過,義父很愛面子,因為認親的事,令到他丟盡了臉面,所以,就算何莉走了,他也不會輕易叫她回家的。”
“可是這跟她把我推下海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她死了,蔣詩詠就可以心願以償?太扯了!
“這兩件事,看似毫無關係,不過。”胡天陽勾了勾嘴角,綻開一個嘲諷的笑容。
“你可知道,義父一聽到她受傷的訊息,就立即趕到醫院,看他那心疼的樣子,無論之前她犯了什麼錯,他都不會再計較的。”
“你是說,她自殘這招是苦肉計?”曾秀怡哭笑不得,“好吧,就算她想使苦肉計,也犯不著把我給拖下水吧?她是不是腦子抽了!”
蔣詩詠是不是腦子抽了,胡天陽不知道,但他卻肯定,她這樣做肯定還有後著。
“我已經幫你訂好機票了,等會我就送你到機場。”
“你叫我現在就回h市?”
曾秀怡第一個念頭就是不想走,總覺得這樣一走,就有點畏罪潛逃的意味,跟她有同樣感覺的人還有姚俊平。
“你不能就這樣就離開,否則,就是畏罪潛逃。”姚俊平道。
“我不能就這樣走,如果我這一走,不就等於承認錯的人是我?明明做錯事的人是蔣詩詠,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這回我不能再容忍下去,一定要讓她為自己所犯的錯負出應有的代價。”曾秀怡咬牙切齒地道。
“說得好,你不用害怕,就算姓蔣的再有財有勢,如果他們膽敢對你不利,我一定會支援你,站在你這邊的。”姚俊平道。
狠狠地瞪了眼唯恐天下不亂的姚俊平,胡天陽試著給曾秀怡分析當前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