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能聽這賤人片面之語,就判定我的死罪?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呀,你怎可以聽信外人的話,而不相信我?我才是你的女兒,她不過是外人。”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斷了她的話,臉上火辣辣的痛,讓茫然的蔣詩詠呆了呆。
“爸!你竟然打我?我長這麼大,你從來都捨不得打我一下的,現在竟然為了這野種打我?”
全身戾氣暴發,她彷彿神智失常地撲上去,伸手分開蔣宸翰跟何莉,再用手扯著何莉的頭髮,怒吼道。
“你這野種!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的話,爸就不會打我,都是你不好,你怎麼就不去死?”
“住手!”蔣宸翰再也看不下去地用力推開蔣詩詠,見她還要胡鬧,又甩了她一個耳光,眼眸冷成一塊冰。
“你再任性,蠻不講理,我都可以容忍你,因為我以為你本性不壞,再怎樣鬧也有個譜。不過,我終於明白你這人已經沒得救了,你竟然連自己的妹妹也要害,我真的很失望。
你聽著,從現在開始,我會收回給予你的一切,你給我好好反省,一天你還不知悔改,不知自己錯在哪裡,就一天不要再回來了,現在,你給我滾!我不想再見到你。”
用手捂著有些紅腫的臉頰,蔣詩詠腦袋一片空白,臉色發白,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蔣宸翰,心口彷彿被尖銳的針尖,狠狠地戳傷了。
“好!我走!不過,你要記住今天是你叫我走的,以後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會再回來了!你就抱著這個野種過一輩子吧。”
半晌後,蔣詩詠找回自己的聲音,撂下狠話,就氣呼呼地離開。
離開醫院後,蔣詩詠開著自己的車,回到家,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就住進酒店。
在醫院裡發生的事情,讓她方寸大亂,一想到父親竟然為了那個何莉,而不顧這麼多年的父女感情,不但打了她兩個耳光,還趕她出家門。
想到這些,她就感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不知不覺中淚水忍不住的盈滿了眼眶!
與此同時,屈辱和怨恨聚攏在胸口,痛得令人揪心!
明明臉上的紅腫已經消散了,可她還是覺得臉很痛,痛得眼淚都停不下來。
突然間,她想到什麼似的,猛地從床上坐起身,拿起手機打給強尼·科路爵,但電話卻沒人接聽。
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沒人接聽,她煩躁地舉手就要把手機摔向地上,隨即又改變主意,給他留言。
“我明天就到法國找你,我不要再回美國了,我要跟你一起生活。。。。。。”
把心底要講的話全部講出來,心裡的煩躁不安彷彿消減不少,她才重新躺下,握著手機,漸漸地睡著了。
同一時間,曾秀怡跟胡天陽正在討論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真沒想到,蔣詩詠是這種人。”
洗完澡,爬上床曾秀怡瞄了眼,坐在身邊,還在回覆郵件的胡天陽道。
“我以為,她只是看我不順眼,才會那樣對付我,沒想到她連自己的親生妹妹也陷害,究竟你以前喜歡她什麼?”夠毒嗎?
胡天陽按下傳送鍵,將最後一封郵件發出去,就關上電腦,轉過頭看了曾秀怡一眼。
“親愛的,翻舊賬可是不好的行為,有損夫婦間的和諧。”
“人家哪裡是翻舊賬,不過是想跟你討論下,你所喜歡的異性型別而已。”她用手指在他的手臂上畫圈圈,裝出可愛的表情。
“如果,你不想聊的話,那麼換個話題。你覺得,你義父是不是認真的?他真要跟她斷絕父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