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在她的臉上親了親，才拿起公事包，出門上班去。
出門的時候，胡天陽還認為自己是好日子，直到回到公司開例會時，才發現今天的運氣並不怎麼好。
“我想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胡天陽沉著臉，鋒利的視線掃視會議室各人。
“為什麼誠實地產會比我們早一天退出這個方案？還有，昨天的投標專案，不是說十拿九穩嗎，為什麼最後卻以十萬元之差輸給態實？有誰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
其他人面面相覷，你眼看我眼，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怎麼全部都啞了？公司每個月用這種麼多錢請你們回來，現在發生問題了，你們除了坐在這裡不吭一聲外，什麼都做不了，那公司還養你們幹嘛？”
胡天陽氣得發飆，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得出來。
等他罵得差不多了，胡榮才舉了舉手，開口道。
“總裁，我覺得公司一定有內奸，否則，哪會這麼巧合的事，每次的競投都被對方多一點的價格贏了。還有這個銷售方案，就算點子會有相似，也沒有理由跟我們的一模一樣。”
胡天陽環視了會議室一圈，最後視線定格在胡杰臉上。
“胡經理，對於他剛才的話，你有什麼看法？”
胡杰聲音溫和地開口，“我認為他言之有理，所以，現在首要之務，就是揪出那個內奸。”
“那麼，你認為要怎樣揪出那個內奸？”胡天陽又問。
“這點就有些難度，因為公司能夠接觸到這些機密的員工就有幾十名，一時間要揪出誰才是內奸，不是容易的事。”胡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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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陽抿了抿嘴巴，差點吐糟道，這不是廢話嗎？如果容易的話，他就不用如此頭痛了。
“那麼，你們有什麼意見？”
胡天陽看向其他人，被他的視線掃過的人，均低下頭，一副唯恐被他點名提問的樣子。
見狀，胡天陽既失望又惱怒，重重地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
“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不過，回去後，各部門的經理給我查清楚，你們部門有誰最有可能是那個內奸，一天沒揪出那個內奸，你們都給我把皮揪緊了，聽不聽到？”
“聽到。”有氣無力的回應。
“沒吃飯嗎？”胡天陽吼道。
“聽到了。”這回的回答嘹亮多了。
“散會。”
回到辦公室，胡天陽一改人前的暴躁模樣，臉上一片清明，彷彿之前在會議室裡，拍桌子罵人的並不是他似的。
關上辦公室房門，胡宇威走到辦公桌前，遞給胡天陽一份資料。
胡天陽開啟資料，一目十行地閱讀完那份資料，然後，抬起頭問胡宇威。
“這間誠實地產公司的幕後老闆，還沒查到是誰？”
胡宇威道：“這間公司商業登記的老闆，是一個名不經傳的中年男人，我查到他只是一個開計程車的司機，之於他背後的老闆，因為時間太短，暫時還查不到。”
“繼續查下去，一有什麼訊息，立即通知我。”胡天陽將那份資料，隨手鎖進抽屜。
“少爺，剛才你讓各部門的經理，回去查他們部門的人，這樣會不會弄得人心惶惶？”胡宇威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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