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很自責,差不多一小時左右,就會發簡訊給蔣宸翰,彙報何莉之前做過什麼。
“你說小姐,進去一間婦科診所?”
接到最新的報告,蔣宸翰立即撥了個電話給保鏢。
“是的,老闆,小姐剛進了一間婦科診所,而且這間診所的醫生,好像是專幫人做人工流產的。”保鏢道。
“你給我進去看著她,不要讓她做傻事,我隨後就到。”
聯想起早上所發生的事情,蔣宸翰不難想像得出,發生什麼事了。
半小時後,蔣宸翰趕到診所。
“小姐呢?”
看到他進來,保鏢一臉恭敬地迎上前,向他報告何莉的情況。
“我查到小姐,原來已經有兩個多月的身孕,她約了今天來這裡做手術想把胎打掉,現在正在裡面見醫生。”
聽到這裡,蔣宸翰徹底化身黑麵神,一改平時的紳士派頭,露出其猙獰的真面目。
聽到房門‘砰’地一聲撞開,醫生嚇了一跳,厲聲喝道。
“是誰這麼沒禮貌,進來也不敲門。”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個長相英俊,風度翩翩的男人走進來,醫生怔了怔,繼而驚豔了下,還沒開口再說什麼就聽到,坐在前面的病人驚呼了聲。
“爸!你怎會在這裡?”
“那麼,你又為何在這裡?”
蔣宸翰的口吻跟平常一樣溫和,可那眼神兇得像兩把尖銳的錐子,楞生生扎著人。
一對上他的眼睛,何莉就知道事情敗露了,他什麼都知道了。
“爸,我。”
注意到一旁的醫生,正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注視著他們,蔣宸翰微眯了眯凌厲冰寒的眼睛,然後,一手扯著何莉走出房。
一路把她拖上車後,他吩咐司機開車回家後,就閉上眼睛,看也不看她一眼。
偷瞄了閉著眼睛,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氣息的蔣宸翰,何莉嚥了咽口水,從來沒有見過他發這麼大的脾氣,她的心如驚濤駭浪般的震盪。
“爸,你聽我說,我......”想要解釋些什麼,又不知如何說起。
“孩子是誰的?”
見她話說到一半,又說不下去,他才睜開眼睛,瞥了她一眼。
看了他一眼,她垂下眼睛,沒有回應。
“孩子是天陽的?”他試探地問。
她身體一僵,臉上閃過一陣被說中心事的慌亂,卻依舊不肯說話。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為什麼要去打掉孩子?你不知道打胎對身體的傷害很大嗎?尤其是那種小診所,一不小心就會沒命,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咬了咬嘴唇,她有些哽咽地道。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而且,我不想讓你對我失望。”
“你不想讓我失望,所以就偷偷地去打胎?”這是什麼道理!
“我已經失去你二十年了,我不想才跟你相認,又要失去你,你明不明白?無論你做了什麼,在爸的心目中,你都是最好的。”
“爸!”她撲進他懷中,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感動的淚水脫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