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也可藉機侮辱何莉,讓她在喜歡的人面前丟盡臉。
想到蔣詩詠如此險惡的心思,何莉再也按捺不住,出言諷刺她。
“不過,你機關算盡,大費周章做這麼事情,結果人家兩夫妻還不是恩愛如舊,你真是枉作小人了。換我是胡大哥的話,也會選擇曾秀怡,而不會喜歡你這個惡毒女人。”
面對何莉的指控,蔣詩詠不但毫無壞事被揭穿的心虛,反而肆無忌憚地取笑她。
“土包子,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千金小姐?別笑死人了。沒錯,是我利用你,但也要你夠笨,夠賤送上門來讓我利用呀。當初我可沒有用槍指著你的額頭,讓你對天陽投懷送抱的。
是你自己求我,叫我幫你送上男人的床,我不過是幫你達成心願罷了。真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淫賤,看到男人就張開雙腿。你也不拿塊鏡子照照自己,以你這種貨色,天陽不是吃了藥會上你?z”
“你!”何莉咬牙切齒地瞪視著蔣詩詠,身子因為強制壓抑怒火而微微發抖。
“我什麼我!就算那晚,我不動手腳,項子軒真的睡了你,他也不會要你的,像你這種長得醜,又沒知識的土包子,憑什麼以為跟他睡一覺,他就會要你了?”
彷彿嫌打擊何莉不夠,蔣詩詠越說越過分。
何莉覺得腦中有一根繃了許久的神經倏地斷裂,她撲上前,兩手去掐住蔣詩詠的脖子,後者也不示弱,用手扯著何莉的頭髮,兩人就那樣打了起來。
兩小時後。
蔣宸翰鋒利的視線,像刀子般刮過坐在對面,臉中有著抓痕的兩姐妹。
“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讓你們如此大失儀態在街上,像那些毫無教養的潑婦一樣大打出手,之後還被警察帶回警察局?”
在他的目光逼視下,蔣詩詠跟何莉只是沉默不語,不肯透露她們為何打架的原因。
“既然你們不肯說,我也不勉強,不過,這兩個月的零用錢,全部減半,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絕不輕饒。”
想說得狠一點,又怕到時她們真的犯了,自己也不知是否真要執行,蔣宸翰心中糾結不已。
“總之,你們好自為之,我不想再有這種事情發生,被人取笑我不會教女兒,知道嗎?”
“知道了。”兩人有氣無力地回道。
瞪了她們一眼,蔣宸翰頗感頭痛地起身離開。
當房門一關上,之前帶一副死氣沉沉模樣的兩人,頓時怒瞪著對方,那眼神彷彿要活生生掐斷對方的脖子才肯罷休似的。
不過,總算她們還有所顧忌,沒有再大打出手,只是用眼神互相廝殺罷了。
“算你識時務,剛才沒有跟爸亂說話,否則——”蔣詩詠冷哼了聲。
何莉在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我不跟爸說,是因為我知道什麼叫廉恥,不想爸難過。如果,讓爸知道,他一手教養出來的女兒,竟然為了搶人家的老公,不惜陷害自己的妹妹,他一定會傷心死了,我沒那麼不孝。”
“你說誰不孝?”蔣詩詠的臉上現出一絲猙獰。
何莉卻沒有被她嚇唬到,以不輸她的氣勢瞪著她。
“從今以後,我不會再把你當作姐姐,反正你也沒把我當成是妹妹。別再在我面前擺出高人一等的姿態,彷彿你有多高貴似的。
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退讓,我會把以往我所失去的,屬於我的東西,統統搶回來,我不會再手下留情。”
拋下這番挑釁性的宣言,在蔣詩詠殺人般的目光中,何莉昂首挺胸地站起身,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