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每個人都有自己天生的冤家對頭的話,那麼梅鈴就是這個人。兩人都是富二代,從中學開始,兩人就在同一個學校讀書,因為相似的身世,同樣是天之驕子,無論是學習成績,還是衣著住行,就連交男朋友,兩人都可以拿來一比高低,直到兩人都出國留學,這段孽緣才告一段落,想不到居然事隔多年,又讓她在這裡遇到她。
彷彿感應到她的注視,那人也轉過頭看向她,四目相接,頓時火花四射,如果視線可以傷人,兩人之間的目光交接不知傷了對方多少回了。
只見那人站起身,踏著高根鞋扭著纖腰向許妃這邊走過來。
不一會兒,當那女孩子站在許妃前面,昏暗的燈光照出一張嫵媚的臉龐。
“這個世界真是細,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你。”梅玲眼中流露出戲虐的成分,“我聽說,你奉子成婚,很快就要嫁作人婦了,我正想要去恭賀你一下的,想不到就在這裡遇到你。”
許妃嘴角抽搐了下,“說到恭賀,我也欠你一句恭賀的說,之前,我也聽說了,你嫁給了酒店大王的小兒子,只是那時我還在國外都來不及喝你那頓喜酒呢,不過,我有準備好禮物要送你的,啊呀,我差點忘記了,你們好像才結婚不到半年就離婚了,我那份禮物不是送不出了?不過沒關係,等你下次再結婚我再送你,不過,希望不要又送不出才好。”
“你!”被揭傷疤的梅鈴額際青筋直現。
“鈴,你朋友嗎?”這時,一把男聲陡地插入氛波濤洶湧的兩人間。
許妃移開視線落到梅鈴身後的男人身上,他五官的輪廓線條明晰硬朗,黑髮未過肩卻貼服不見一絲凌亂,一雙清澈不渾濁的眼睛,裡面隱隱掩藏著邪氣,嘴唇上揚形成一個魅惑的弧度。
好有魄力的男人!才看上一眼,許妃就被對方深深吸引住了。
“你好,我叫許妃,你可以叫我妃妃。”不等梅鈴開口,許妃就自己介紹起來。
“我是andy,幸會。”他伸出手跟許妃握了下手,並趁機在她的手心上劃了劃,惹得許妃渾身一顫。
“你要不要過來跟我們一起玩?”andy問。
“許妃不喜歡玩牌的,我們不要勉強她。”梅鈴搶著說。
“也不是的,反正我的朋友還沒來,如果不介意的話,那我就一起玩吧。”見梅鈴示威似的挽著andy的手臂,唯恐被自己搶走了他似的,許妃就更要過去了。
許妃跟著他們走回梅鈴原來所坐的桌旁,跟坐在那裡的幾個男女介紹了下,就開始玩牌。
“我們玩得很大,你行嗎?”梅鈴拿過身邊少女手上的牌,對許妃道。
許妃無所謂地一笑,“你行的話,我有什麼不行的,你想怎樣玩?”
梅鈴將面前的一瓶高純度洋酒啪地擱到兩人之間:“誰輸了,就喝了它。”
“小鈴姐,人家今天不太舒服,可不可以不喝?”那少女問。
“不是我不讓,而是,如果別人輸了也說不舒服不喝了,那還玩什麼?”梅鈴意有所指地道。
許妃知道她在指桑罵槐,冷笑了下,“玩什麼?”算是應戰了。
另一個女孩躍躍欲試預備發牌“廿一點還是大老二?”
最後,由andy選定後者,一班人馬迅速聚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