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公子。
顧悠然當然注意到了他們一個個如鍋底般的臉色,不過見到他們這般,顧悠然笑的更歡了。
“講的好,來人,打賞。”顧悠然一邊笑還一邊很是氣派的讓人打賞。
她身邊的丫鬟聽見她這般說,不情不願的上前去打賞。
其中一個夏朝瑞的心腹護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偷偷轉身離開了。
顧悠然瞧見那護衛離開,唇角微勾。
前日,夏朝歌可是把她身邊監視她的人的身份都說了一遍,誰誰誰是誰的人,誰誰誰又如何,她都一清二楚。所以,當她察覺到有人偷偷離開的時候,一眼就瞧出那是夏朝瑞的人。
而她,要的就是那人去給夏朝瑞報信。
當然,如果這個人不去報信,他們還有一百種讓夏朝瑞知道她在這裡所作所為的方法。
“蹬蹬蹬……”
果然,沒一會兒,顧悠然就聽見了繁亂的腳步聲。偏頭去看,見到夏朝瑞帶著一群人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夏朝瑞走來時,惡狠狠的瞪了顧悠然一眼,然後一揮手,“給我砸。”
夏朝瑞話畢,一群護衛上前來砸說書人的攤子。
“這位爺,這位爺,求求你,我們這是小本生意,不要砸我的攤子。”
“你們住手,住手,這還有王法嗎?嗚嗚嗚……”
說書人見到一群人一窩蜂的上前來就要砸他的攤子,他忙阻攔。可是對方人太多,他哪兒能真的阻攔,才剛剛湊上去,就被一個護衛隨手扒拉到了一旁,滾在了地上。
說書人見那群護衛把他的攤子砸了個稀巴爛,幹脆坐在地上哀嚎起來。說書人也是有眼色的人,他第一眼就瞧見了砸他攤子的正主,對著夏朝瑞就是一陣哀嚎。
夏朝瑞的脾氣本就暴躁,加之剛剛就是這個說書人在說他的事兒,他哪還能忍,抬起腳就要踹那說書人。
不過夏朝瑞並沒有踹到說書人,因為就在他抬起腳的時候,有一個人擋在了他和說書人的中間,“喲,這不是夏朝瑞嗎?我說,人家說書說的好好的,你幹嘛過來就砸了人家的攤子?”顧悠然雙手抱臂,有些吊兒郎當道。
“你給我滾開。”夏朝瑞火大的厲害,全然忘了他的父王留王曾對他說過的話,他用要殺死人的目光盯著顧悠然,心想著,如果這個女人不讓開,他一定讓她好看。
顧悠然哪兒會被夏朝瑞的目光嚇到?她咯咯的嬌笑出聲,“你急著砸人家攤子,怕是惱羞成怒了吧?之前聽說你再青樓裡那個啥不行了,我還以為只是傳言,現在看來,是真的咯。哈哈,夏朝瑞,你原來不行啊。”
顧悠然的笑聲就如同刀子一般落在夏朝瑞的身上,他昨日發現自己不行起就請了很多名醫來就診,可是名醫們都束手無策。這件事情就如同一個大石頭一樣,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畢竟,不管是哪個男人得了這樣的病都會心急如焚吧?
所以,即便是知道今日會有很多人笑話他,他還是硬著頭皮出了留王府,去見烏大夫。烏大夫的醫術雖然不及襲老神醫和夏朝歌那個賤種,但他是除了他們之外醫術最高明的人,因為烏大夫看診從不上門,無奈之下他只好親自出府。
結果,結果就在他前往烏大夫的藥鋪時就聽見了屬下對他的稟報,說有一說書人在編排他。
被人私下裡議論他能忍,被人編成故事傳頌給人聽,他哪兒還能忍,所以他來了!
“夏朝瑞,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樣吼女人?”顧悠然冷冷的回應,忽的,她又高聲叫囂起來,“夏朝瑞,對不起,我忘記了,你這個留王府的大公子已經不是男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她一邊說一邊捂住肚子狂笑。
“原來,說書人說的是留王府的大公子啊。”
“嘿嘿,昨個夜裡我正在留王府大公子的那個青樓裡,昨個夜裡我就覺得那尖叫聲熟悉,原來是夏朝瑞啊。哈哈。”
“真惡心!”
顧悠然大聲的叫嚷聲落下,一群不明所以的群眾們都猜出來了所以。有紈絝公子嘿嘿取笑,有名門千金低聲啐罵。他們的聲音就如同壓倒了夏朝瑞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他暴跳如雷的指著顧悠然,“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給你三分臉面,你還真把你當個東西了。來人,把她給我押走,本公子定要讓她為現在的所作所為後悔。”
跟在夏朝瑞身邊的人都是他的心腹,他們聽了他的命令後也不管顧悠然是什麼身份,有兩個護衛上前來架起顧悠然。
“夏朝瑞,你要做什麼?混蛋,我可是攝政王妃,夏朝瑞,你個不是男人的東西,你個廢物。”顧悠然被人忽的架住,她露出慌張的面色。不過即使她很慌張,她的嘴還是不停的罵著。
夏朝瑞被那一句不是男人和廢物氣的不輕,對著護衛道,“嘴這麼賤,讓她去陪陪雲夫人。”夏朝瑞說這番話的時候面目猙獰。
雲夫人,夏朝歌的娘,如今在蟲窟,這是千夏國懲罰罪人最殘酷的地方。當然,他知道把這個女人送去蟲窟並是不真的要讓她被蟲咬死,他現在雖然很氣,很怒,但他終究還是清楚她對於留王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