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的是,殿下選的人是主子。
這究竟是喜是悲,她也判斷不了了。只盼著兩個人一會兒別打起來才好。
門剛關上,獨孤羽直接將宋雲纓摁在牆上。
沉了聲音,“想我帶你走嗎?”
宋雲纓心裡冷笑,“公子說笑了,奴家是官妓,走不了。奴家只求安身保命。”
他貼上來,將她禁錮於懷中的方寸之地。
“安身?”他手伸進面紗,指尖劃過她的下頜,“沒人教你嗎?若真想安身立命,就得學會逢場作戲。”
“奴家不如公子聰慧,只懂真心相交,不懂虛與委蛇。”
獨孤羽的聲音低沉,浮在耳邊,“看不出,姑娘還是有情有義之人。”
“有情有義談不上,至少,比那些表面正經,內心齷齪的偽君子強。”
“罵得好,”獨孤羽笑得頗有深意,“那今天我倒要向姑娘領教領教,什麼是正經,什麼是齷齪。”
他摁著她的手腕過頭頂,深吻而下。
隔著面紗,絲綢的撕拉感在唇間摩挲,他的吻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與往日的細水流長孑然不同。
果然,這種地方來多了,本事是會精進不少。
宋雲纓整個人似被挾持了一般,除了應承,毫無反抗之力。
他忽然停下,在她耳邊輕挑問道:“你的正經呢?”
她知道,這也許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較量,更是他要她從精神上的服從。
征服,是一個男人最渴望又難得的慾望。
宋雲纓的呼吸漸漸沉重,她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被他拖入泥潭。
只能用言語來轉移注意力,“公子不是說都是逢場作戲,又何必認真呢?”
她的聲音雖冰冷,卻掩飾不住一絲顫抖。
獨孤羽並不打算放過他,一把將人打橫抱起,走到軟榻旁。
壓上身子,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急什麼,遊戲才剛剛開始。”
他掀起半邊面紗,卻仍蓋住了雙眼,只露地兩片櫻口薄唇。
“公子,你……”她無處可逃。
獨孤羽拇指摸過她唇角的紅暈,戲謔道:“古人雲,猶抱琵琶半遮面,當真是……別有韻味。”
手臂將她柔軟的身軀緊緊貼在胸膛,指尖透過衣物劃過一陣燥熱。兩人呼吸交織在一起,吐納都充滿了對方的氣息。
他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撩撥得毫不費力。
宋雲纓一想到獨孤羽的多情是給了別人,與她無關,便無法說服自己去迎合他激情又赤熱的舉動。
她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