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關上門,把床單打結,綁在床腳,順著窗戶爬出去了。
這事她年輕的時候總幹,她小時候就是這麼翹家,偷偷跑到姐夫書房窗下來幽會的。
好多年沒幹過了,手法竟然還熟練。
可惜她忘了自己的年紀和體力,小時候身輕如燕,手腳麻利,記下就蹦到樓下。
但是現在她讓剛到窗外就發現不對,胳膊沒勁兒,攥不住窗簾了!
想像以前一樣,兩隻手倒手往下滑,結果剛松開一隻手,另一隻手就承受不住她的重量,不自覺滑開了。
“啊~~~”
“哐”一聲,她從二樓掉了下來。
下面不是土的,而是青石板的地面,還有些凹凸不平。
等秘書和張路拾沖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鄭曼茹倒在地上,啊啊慘叫。
只是二樓,不是頭朝下掉下來的,人還沒昏迷,但是疼死了。
秘書抬頭看看床單,還有什麼不懂的?
真的是很無語!
只是讓她去次東北,還沒說幹什麼呢,她就這麼害怕?人又不是她害死的,她怕什麼啊?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不過現在不是查這些的時候,他趕緊叫了救護車,人被送去醫院檢查。
一番忙亂,大夫把秘書叫到一邊,沉重道:“情況很不樂觀,ct顯示她不但盆骨骨折,她的脊柱末端5根骨頭粉碎性骨折,已經傷到了神經,以現在的技術,修複會很困難。”
秘書眼睛一瞪:“什麼意思?她以後就癱瘓了嗎?要坐輪椅?站不起來了?還能修複嗎?”
哪怕聽到了也要再問一遍。
大夫沉重道:“很困難,臨床上這種情況,幾乎沒有站起來的可能,當然也不排除有奇跡發生。”
反正他這輩子沒見過也沒聽過這種奇跡。
傷得實在是太重了,鄭曼茹是屁股著地,又被尖銳的石頭硌到了。
“這.....”
秘書有些麻了,趕緊給齊安國打電話。
齊安國收到電話之後,沉默了半晌道:“找遍京城所有的名醫,給她會診,盡量救治。”
說完就掛了電話。
別的他也沒有辦法。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鄭曼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