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總一急之下，不惜開出一堆條件來，甚至不惜許以重利。可見，他是對顧佳蕊的這部與新劇同名的小說，有多重視，又是有多麼的勢在必得。
“這個倒是不必。穆總，我們都合作多少年了。沒有當初穆總您的慧眼識珠、以及新瑞文化的提攜與幫助，也沒有我顧佳蕊的今天不是？”
“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吧。只要有穆總和您的新瑞文化在的一天，我顧佳蕊的小說出版這塊，就只會交給您們。不過……”
顧佳蕊在穆總提出一堆誘人條件，甚至還要不斷加碼之際，適時開口，阻止了對方繼續。徑直表明了態度。不過，依舊有個‘不過’的神轉折。
穆總對於顧佳蕊的這番話，明顯是很受用的。
難得顧佳蕊這妮子，是個喝水不忘挖井人的。還記得當年他這個伯樂的提攜之情。穆總表示甚感欣慰。
可，當他再次聽到顧佳蕊那句神轉折的‘不過’之際，穆總的眉頭就只差沒有直接打結成個麻花，衝著顧佳蕊一迭聲的嘆著氣道：
“哎呀，我說，小顧，你就不要老是‘不過’、‘不過’的了。有什麼事，你若有什麼條件和需要，就直接開口跟我說吧。你這一口一個不過的，說得我心口一跳一跳的。哎哎——”
“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我們之間，那都是合作多少年的老夥伴了。沒有什麼是不能夠同我明說的，不是麼？”
“我是想來個創新。穆總，咱們這一次，就換個出版發行方式如何？”
見得穆總如此，顧佳蕊不由得笑道。
“創新？怎麼個創新法兒？換個方式？小顧，你打算怎麼做？”
穆總聞言一怔，繼而挑眉道。
對於顧佳蕊所提的創新，他是一臉不置可否，一副靜待下文模樣。
“穆總，您知道最近幾年，網路科技的興起吧。現在最流行、最in的一件事情就是上網。年輕人，甚至很多有閒的老年朋友們，最喜歡上網衝浪什麼了。”
顧佳蕊又再次開口笑道。
“嗯，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穆總下意識點頭。
可不就是流行這個麼？
他們出版社新書的銷量，都多多少少受了這波潮流的影響。上一季度的銷售量明顯降低了呢。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在乍一聽到顧佳蕊的新書初稿完成，就如此激動，甚至不惜開出那麼一大堆優厚條件了。
小顧的能力和水平，他是清楚和絕對看好的。
他就指望小顧的新書，能夠替他們新瑞文化救救場、替逐漸有了萎靡跡象的整個出版業市場，救救市了。
扎堆上網消遣的人變多了。喜歡買書、看書的人，貌似就此消彼長的變少了。連帶著銷量就下降了。
這好像是下頭的人，就上一季度，他們新瑞文化業績下降，做出的分析報告中，提到過的吧。
所以，穆總可不就對這時下最流行的消遣——上網記憶猶新了麼？
“我開發了一個文學網站，不日就要全面上線了。”
就在穆總兀自思緒萬千之際，顧佳蕊又再一次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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