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何臺長，你們電視臺，在各個衛視的競爭之中，一直處於劣勢。甚至，被圈子裡頭的人，視為弱雞電視臺，你知道麼？”
聞言，顧佳蕊眼神閃閃，再次出口，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顧製片——”
聞言，對面廂的何臺長，還沒有怎麼樣。一旁的麥導，便是先一步驚撥出聲。
只見他捂了捂臉，衝著估顧佳蕊一個勁兒的使眼色，無聲的表達著‘你怎麼能住所呢？雖然是大實話吧，也不待你這樣子，當著人家的面，亂說的啊’，這個意思。
末了，麥導又頗有些尷尬的轉目望向何臺長，歉意道：
“不好意思啊，何臺長，我們顧製片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呃，咳咳——。您別介意！千萬別介意！”
“呵呵，麥導，顧製片只是心直口快，我又怎麼會介意呢？何況，她說的確實也是實話，更是實情。”
何臺長聞言只是一笑，說到這裡，他卻忽然話鋒一轉，眼眸之中，迸發出名為發憤圖強的光芒：
“不過，就是因為這個，我們臺，才會想要力圖改變啊。這一次，同顧製片與麥導你們劇組的合作，就是我們臺破釜沉舟的嘗試。我們希望，能夠藉此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將我們a市衛視，越辦越好、越辦越強。”
“顧製片、麥導，你們可願意給鄙人和我們a市衛視一個機會，同我們一起共創輝煌？”
眼見得何臺長言語真摯、目光真誠，顧佳蕊也不由一怔，忽而正色道：
“好的，我願意！”
何臺長：“……呃？”
“何臺長，合同在哪兒？我們簽約吧。現在就簽約。”
“呃，呃。好，好，好。顧製片你稍等，我這就去讓人列印合同去。”
何臺長聞言，怔了怔，而後，便是大喜過望。忙不迭道。
說話間，已經起身奔了出去。
“顧製片，你這是……你可想清楚了？”
一旁的麥導見狀，不由大驚。一臉的遊移與躊躇。
“你也瞧見了，a市衛視，真的是盛意拳拳吶。比起那h省衛視來，可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完全是兩重天。而且這計劃書上開出的條件，你也看得很清楚了吧。這樣優渥的條件，對於我們劇組，其實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就這樣吧。咱們就同a市衛視簽了吧。”
顧佳蕊聞言，卻是衝著麥導莞爾一笑。說出來的話，令得麥導完全無力反駁。
“……嗯，顧作家你說的也是。那，就這樣吧。咱們《環朱格格》的首播，就定下a市衛視了。”
思忖再三，麥導終是一咬牙，點頭同意道。
而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何臺長又重新走了回來，同來的，還有幾名電視臺的工作人員，他們顯然是何臺長的手下，正手捧著二份熱乎乎、新鮮出爐的合同，款款而來。
“抱歉，讓顧製片、麥導你們久等了哈。”
何臺長笑道。
笑容是一如既往的謙和與真摯。與之前那個h省衛視的所謂邵總，形成了鮮明對比。
“何臺長您客氣了。來吧，咱們直接籤合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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