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後面不明所以的百姓們,聽到陸菲的講解,立馬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估計不出半天,王才鈺的“美名”就能傳遍整個中央基地。
“你,你這個逆子,你怎麼不宣揚的九大基地都知道啊?”
王才鈺看著陸菲手裡的大喇叭,只覺得後腦海針扎似的疼,他才五十好像要腦溢血了。
“啊?爸爸,我覺得家醜不可外揚,還是木有介個筆要了吧?”
陸菲故意裝作清澈愚蠢的樣子,不等王才鈺咬牙切齒讓她閉嘴的時候,她轉頭就叫人去把九大基地的人都叫來,圍觀新鮮出爐的綠帽子王八。
就在王才鈺馬上要氣到爆炸的時候,別墅裡就發出莊思思慘痛的叫聲。
陸菲就知道,她這是要生了。
王才鈺眼神復雜地看向別墅裡,一看就是還抱著僥幸心理,陸菲哪能給他這個希望。
就跟在他身後抱著胳膊科普。
“爸爸哎,雖然你是我親爸爸,我該向著你說話的,但你五十週歲,五十二虛歲,郎當兩歲,晃兩歲,四捨五入就六十了。
人家那姦夫好歹也是二十多的精壯大小夥子,你那蝌蚪就是加了馬達也沒人家快呀。
再說你才睡了那小表子幾次,他倆可是夜夜奮戰的,你是信我是秦始皇,還是信她肚子裡的是你的種?”
陸菲的話清醒又扎心,王才鈺紅著眼楮惡狠狠地瞪著她,讓她閉嘴。
“爸爸,你兇我,你竟然兇我???”
陸菲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捂著胸口後退幾步,然後舉起手裡的大喇叭。
王才鈺看她這熟悉的動作,就知道不好,剛要過去搶走,誰知陸菲直接跪坐在地上開始表演。
“我滴個老天爺啊,你可評評理吧,我為我爸爸披麻戴孝,一路走一路哭過來給他出殯送他最後一程。
結果他為了個給她帶綠帽子,懷野種的女人就兇我!
沒天理了,親兒子不要,上趕著給人家當接盤俠,我們王家怎麼能養出你這樣六親不認的人,爸爸哎,你實在太傷兒子的心了!”
陸菲一邊捶胸頓足地哭,一邊扯著嗓子用大喇叭喊。
力求所有來看熱鬧的百姓都不白來,全吃口熱乎乎的大瓜回家分享。
“嘖嘖嘖,親兒子不要,要野生的。王家大爺是不是有綠帽子癖啊?”
“誰知道啊,親兒子這麼孝順,他愛答不理,野種親的和什麼似的,太惡心了。”
邊上的百姓議論紛紛,王才鈺只覺得這輩子的臉全在這一個多小時裡丟光了。
他緊緊地攥著拳頭,要不是意志力的支撐想要看孩子一眼,他現在估計都已經暈過去了。
也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到後來,王才鈺都麻木了,頂著百姓們的議論聲,到底忍到別墅裡傳出孩子的啼哭聲。
“哇,哇哇!”
嬰兒稚嫩的聲音傳出來,陸菲和王才鈺幾乎同時跑進去。
凌亂的帶著血跡的床上,莊思思憔悴不堪,而大家所有的目光都在孩子的身上。
王才鈺在看到孩子性別的那一刻,先是一喜,而當看到孩子的臉時,臉色登時比吃了屎都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