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呀,你可睜開眼睛看看吧,你的兒子在欺負咱們的兒子呢,嗚嗚嗚,我是真的活不了了……」
「姐姐,那女的說謊,孩子根本不是王才鈺的,是你左手邊兩點鐘方向,那個二八分油膩男的,兩人早就認識,為了過好日子才勾搭上那大冤種的。
她還是陳家買通的奸細,準備給王才鈺下藥弄死他,栽贓到你手裡,讓你背上謀殺親生父親的名頭。
這樣王家就大亂了。」
莊思思賣力地表演,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殊不知莫語將她的老底都給拆穿了。
陸菲聽著莫語轉述的兩人幽會的時間,嘴角勾起冰冷弒殺的笑容。
「既然活不了,那我就把你崩了和我爸去作伴,正好省得他一個人在地獄裡孤孤單單的。」
陸菲掏出槍就對準莊思思的腦袋,她嚇得抱頭尖叫。
而那個油膩男同時間想要站起來,卻被曹政嶼給踹倒,好半天沒起來。
「不要哇,王少,不要殺我,大爺還沒死呢,你怎麼可以當著他的面害死自己的親弟弟,不怕天打雷劈麼?」
莊思思悽苦的模樣,還真有點可憐,周圍的百姓也露出不忍的表情。
可隨即,陸菲就把她的遮羞布給狠狠撕下來。
「親弟弟?一個和傭人茍合出來的野種,也配是我的弟弟,你是喝酒喝飄了,還是嗑藥嗑嗨了?
我爸那大傻子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麼,昨天白天我爸爸為了王家生死一戰的時候,你正和野男人滾床單呢。
自從我爸收了你,只要他不在的日子裡,你就和野男人夜夜狂歡,別墅裡的所有人都知道,就我爸那綠毛龜不知道!」
陸菲說完,就看向那油膩男,曹政嶼非常有默契地給薅著頭發拽到她腳邊。
「饒命,王少饒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您饒了我!」
油膩男醜事被拆穿,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不住求饒。
陸菲也不客氣,掏槍就直接爆了男人的蛋,又順便打穿了他的兩條腿。
聽著他悽厲的哀嚎,陸菲毫不留情踩在他的傷口上,擺弄著還熱乎的手槍。
「你不知道每天晚上和她滾床單,你不知道給陳家傳遞訊息,你不知道莊思思想用這野種混淆我們王家的血脈,利用它給你們換好日子??
你也爽了,好日子也過了,扭頭裝傻和我說不知道?你他媽糊弄傻子呢?」
陸菲的話,讓油膩男膽戰心驚,他怎麼什麼都知道,一切的秘密此刻都被揭開。
油膩男捂著受傷的地方,恨不得此刻就昏死過去,可是卻被陸菲死死踩著傷口,哪怕暈倒了也會疼醒過來。
「我說,我說,是莊思思她勾引我的,是她說大爺活不好,她寂寞空虛冷,讓我給她溫暖,給她個孩子。
我真的是被她欺騙的,王少,求求您饒了我一條狗命吧!」
隨著油膩男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莊思思的身上,她的臉色從震驚傷痛到恨之入骨,尖叫著就撲過來捶打他。
「你混蛋,明明是你讓我委身王才鈺的,是你讓我借你的種說是王家的孩子,現在你又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身上,你不要臉。
明明是你從陳家拿的毒藥,讓我喂給王才鈺弄死他的……」
一對狗男女直接撕打起來,莊思思是個孕婦,而油膩男此刻下半身動不了,兩人半斤八兩,你來我往,互相揭短。
就在人腦袋要打出狗腦袋的時候,王才鈺再也忍不住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