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讓月犧牲了。
這是多蘭暗地裡的猜測,她沒有和任何人說過,但一點表示也沒有。
發現月的死亡有天啟行者的手腳實在是一個意外。
這還要感謝西爾文家族的那些蠢貨,即使那些被多蘭罵為蠢貨的人是她的親人,多蘭也依舊要罵他們蠢貨。
如果不是他們自小就開始折磨多蘭,多蘭為了更好的活命,也不會將察言觀色這個能力磨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也就不會發現這一點的不對勁了。
要多蘭說,天啟行者的一些人的演技可比她的親人的演技要好得多了。
他們掩飾的真的很好,但百密終有一疏。
這一疏有可能不是上面掌權者的錯,是下面的人出了差錯,才讓多蘭知道了這一點。
但作為一個既得利者,多蘭是絕對不會透露出來分毫的。
畢竟就多蘭所知,虞應應該是對月的死亡有天啟行者插手的這一事實是不知情的,不然懿昭多蘭對虞應的瞭解,虞應早就跑到天啟行者總部,去找罪魁禍首討命去了。
但對於多蘭來說,虞應不知道好啊。
這不是現成的給她第一一個獲得虞應人情的機會嗎?
想要曾經見過的有關虞應實力的表現,多蘭偷偷的在內心笑了出來。
有了虞應的保障,他的計劃只會進行的更加順利。
多蘭在知道月死亡的這個訊息的很簡單,還是要多感謝虞應的。
如果不是虞應帶著她去了周家,多蘭可能還不知道周家竟然還和天啟行者有聯系。
雖然位高權重但是常年在外,對天啟行者並不熟悉的虞應可能沒發現,景楓和周安夏這兩個人連正式的天啟行者成員都不熟悉的兩個菜鳥更不必說了。
只有多蘭一個真正在天啟行者非常熟悉的人才發現了這一點。
周家竟然有著和天啟行者的專屬渠道。
一點確定了這一點,多蘭內心涼意更甚。
有這個渠道的人家,無一不是和天啟行者有著緊密聯系的一方。
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月這個幾乎可說是天啟行者門面的人物,月也不可能不知道他們。
但月還是還是死了。
最開始多蘭確實是以為月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才會被人殺人滅口。她還想著究竟是誰,究竟有多麼大的力量,才能將月殺死。
但是多蘭怎麼也沒有想到,月的死亡竟然還有自己人的手筆。
初次有這個猜想的多蘭很是震驚,震驚中還隱藏一絲的害怕。
但很快這些情緒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熊熊燃燒的野心。
知道了這個秘密,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借用虞應的力量了。
有月的階梯在,虞應不可能對她置之不理。
在那個從周家回去的晚上,多蘭在被打暈之後很快就清醒了。
她曾經被人打暈過很多次,身體已經隱隱約約的有了抗性。
在清醒過來後,對於景楓他們的小秘密,多蘭並不是很在乎,她只想著自己可以藉著這個事情獲得多少的利益。
但令多蘭有點想不到的是,景楓的價值比她想的還要大。
不止天啟行者想要見他,連她的那個名義上的父親也想見他。
對於那個人性格很是瞭解的多蘭知道,一旦她將景楓帶到了他的面前。不傷筋動骨一番,她是別想將景楓再帶走,更別提帶著景楓去天啟行者了。
更有甚者,就算多蘭付出一切,都不能講景楓帶走。
至於多蘭沒有完成任務會付出什麼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