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曾經的最頂尖的階級的周安夏自認是清楚房間角落裡堆積的到底是什麼。
“這麼多的竊聽裝置嗎?”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帶有神賜者力量的陣法之類的東西,感謝多蘭的補課,我都把它們給處理了。”
“如此看來,多蘭生活的環境可真是水深火熱啊!”
看著景楓那有點疲憊的臉,周安夏感嘆道。
“安夏在家不是這樣嗎?”
聽到周安夏的話,景楓有幾分好奇的問道。
“我兄長的地位非常穩固,我對這些手段也僅限於知曉,很少碰到,不過現在來看,不是我很少碰到,而是兄長都幫我清理幹淨了。”
畢竟如果兄長的位置真的穩固的話,兄長現在應該也沒有去世,他也會是那個無憂無慮的的小少爺。
不過現在的生活也很好,但是兄長如果活著的話,一定會更好的。
周安夏心想,想到自己的兄長,他的情緒不免有幾分低落。
但現在顯然不是情緒低落的時候,因此周安夏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接著與景楓說了下去。
“話說回來,多蘭好像從來沒有和我們提起她的家人吧?”
因為景楓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房間角落的那堆東西上,再加上週安夏在說這話時也有意要掩飾自己情緒上的低落,因此景楓沒有發現周安夏這一瞬間的失常。
“這倒是。”
經過景楓的這一句話的提醒,周安夏也發現了這一點的不對勁。
“看來西爾文家族也是一個龍潭虎xue啊。”
景楓不禁感嘆道。
“你說,西爾文家族的其他人,知道多蘭她……”是天啟行者嗎?
剩下的話景楓沒有明說,但是周安夏已經知道了他的意思。
“應該不知道的。”
周安夏非常篤定的回答了景楓,這讓景楓感到了一點驚奇,為什麼周安夏能夠如此篤定的說西爾文家的人不知道多蘭是個天啟行者。
“為什麼?”
“你還記得我之前問過多蘭姓氏嗎?”
“那天晚上嗎?”
聽到周安夏提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景楓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還記得。
“我當然記得。”
事實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是不可能忘的。
那天晚上他們的經歷實在太刺激了!
同樣的,那天晚上也是他們第一次和多蘭真心交談的晚上,因此在周安夏提起的第一時間,景楓就想起了一切,他甚至覺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在那天晚上問了多蘭的姓氏之後,我就覺得自己對西爾文這個名字非常熟悉,好像曾經有人告訴過我一樣,在之後我找了一些有關西爾文這個姓氏的相關的資料,才確定我曾經是真的知道這個姓氏。”
“你的哥哥告訴你的?”
景楓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有點害怕,害怕提起周安夏的傷心事。
但周安夏比景楓想的要堅強得多,他並沒有因為景楓提起自己的兄長而陷入傷心,而是接著和景楓說起了自己的發現。
當然,也有可能是周安夏剛剛已經傷心過了。
“對,兄長曾經和我說過西爾文家相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