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大家都想當法爺,這一個大招下去,滅了一大片人,真是太爽了。
虞應想,他並不為這些人感到悲哀,在和這些人打鬥的時候,透過他們之間寥寥幾句的交談,虞應就大概摸清了他們的底細。
這群人中的一部分,是白之鳶的私人部隊,平時就幫白之鳶處理一些陰暗面的事物,另外一部分是周餘的手下,也就是這座小城裡的神賜者小隊的成員。
這些人裡,沒一個是無辜的,每個人的手中,都沾染著無辜之人的鮮血。
因此,將他們一波帶走,虞應並沒有多大的心理負擔。
“現在,到你了,白老闆。”
虞應看著白之鳶說道,他的身旁,是被凍成冰雕的白之鳶和周餘的手下。
“客人的實力,真是不俗!”
白之鳶扶著牆壁,吐了口血。
在虞應和他埋伏的人打鬥的時候,白之鳶也沒有閑著,他表面看起來弱不禁風,但其實體術實力並不差。
房間的牆壁質量真好!
看著經過自己和景楓一番打鬥後還存在的牆壁,虞應又一次分了心神,聽到白之鳶的話,虞應才回過神。
回過神來後,虞應暗暗警告自己不許在戰鬥中再分神,萬一在他分神的時候有人偷襲怎麼辦?
見虞應不說話,白之鳶也趁著這段時間稍稍歇息了一下。
“比不上白老闆。”
虞應回話後,便準備動手了結白之鳶。
月身上的事情,他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等了結了白之鳶,再刀了周餘,就該輪到剩下的那些人了。
虞應很確定,剩下的那些人應該在完成了任務之後,就離開了這座小城。
至於從白之鳶口中探聽到他們的訊息,虞應覺得自己是在痴人說夢。
白之鳶身上有很明顯的死士的氣息,明顯是不會說任何的訊息,至於周餘,應該也只是作為引路人,對事情的內情,恐怕也不甚清晰。
“你不想知道月的訊息嗎?”
見虞應真的想殺了自己,白之鳶十分慌亂。
“你不會真的告訴我的。你身上有很明顯的死士的氣息。”
虞應緩緩說道。
“你怎麼看出來的?”
白之鳶沒想到有人能看出自己的真實身份,要知道,他和周餘已經認識很多年了,周餘都沒看出他是個死士。
月也沒有看出來。
明明他也是對死士最熟悉的一批人。
“直覺。”
虞應回答,其實並不是直覺,這是世界意識在他第一次進入這家酒館的時候,在他第一次注意到白之鳶的時候,告訴他的。
當時的他初聽到這個訊息也是很驚訝,只是在白之鳶的眼皮子底下,他實在不好作出很出格的表情,只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依舊靜靜地觀察著酒館。
“直覺?原來是直覺!”
白之鳶覺得自己十分可笑,在初聽到虞應的話的時候,他還擔心是自己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夠完美,沒想到,看破自己身份的竟然是“直覺”!
“就是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