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侍者對著虞應說道。
事實上在看到虞應的那一瞬間,他的內心是非常驚訝的。
酒館裡什麼時候來了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客人?他竟然一直都沒有發現!
雖然內心很是驚訝,但酒館使者謹記“管住自己的好奇心”這一酒館生存法則,因此他面上依舊是四平八穩的模樣,一點都看不出他的內心是如何波濤洶湧。
“不急,讓你們老闆等一會,我很快就會上去。”
虞應揮了揮手,讓酒館侍者離開,又將注意力放在了景楓身上。
這個酒館侍者倒是個極有眼力見的一個人,見虞應揮手讓自己離開,他很是順從的就離開了虞應所在的這張酒桌,前往二樓去和白之鳶報告去了。
見酒館侍者離開了,景楓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怒火。
“你想幹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景楓其實已經冷靜了下來,他並不是一個蠢人,從虞應很快就收斂下來的動作裡,他能感覺到虞應對他們並無殺意。
但沒有殺意,不代表沒有惡意。
虞應的行動很好的說明瞭這一點,他不會殺了景楓和周安夏,但也別指望他會幫助他們,他不添亂就已經算好的了。
虞應當然知道景楓生氣的原因,或者說景楓之所以會生氣,都是虞應故意做的。
“我沒想幹什麼啊,只是想感嘆幾句罷了。”
“你的感嘆幾句,就是將我和安夏凍到說不出話嗎?”
景楓語帶嘲諷,面色不善。
虞應並不在意景楓的嘲諷,對於他來說,如果景楓不生氣,他才會覺得可笑。
“我的錯。”
虞應幹脆利落的認錯,倒將景楓給驚了一跳。
“你來的倒是挺快的。”
見景楓不說話,虞應也沒有將場面冷了下去,反而反客為主反問景楓。
景楓沒有回答。
虞應也不在意景楓的反應。
“走不走?”
“去哪?”
“樓上。”
虞應沒有明說,只是詢問景楓走不走。
聽到虞應要去樓上,景楓沒有猶豫,立刻就同意了虞應的提議。
從剛剛的酒館侍者的表現來看,虞應應該和這家酒館的主人早就認識。
景楓當然想見到酒館老闆,也就是白之鳶。
見到了白之鳶,他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看到景楓激動的樣子,周安夏沒有阻止他答應虞應的提議,哪怕他認為虞應這個人十分危險,但他更知道,景楓對有關他口中的月的這個人的執著,更準確的來說,是對他家人被殺的真相的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