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不安
◎第二次見面◎
白之鳶感到很不安。
這種不安感在他出賣月的情報後就出現了。
只不過在昨天見到那個白發少年後,這種不安感更為突出。
他能感覺得到,那位白發少年的實力並不遜色於他。
往更深處猜測,那位白發少年可能是這座邊陲小城的最強者。
不,不是可能,他就是!
想到當時刺入骨髓的寒氣,白之鳶十分肯定。
他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東珩帝國的強者,他不說全部認識,但對他們的大概實力也都有一定了解,誰讓他是做情報生意的呢。
但是那個白發少年不一樣。
他給白之鳶的感覺熟悉又陌生,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他的實力,絕對是東珩帝國一流強者的級別。
但這樣的強者,他為什麼沒有聽月說起過?
白之鳶自認為和月的交情不淺,要不他也不會得到月的行蹤,。
要知道,天啟行者這群人,比地下水道的老鼠還能藏,他們不想,就沒人知道他們的訊息。
白之鳶也是因為意外,才知道月是一個天啟行者。
想到月,白之鳶在心裡嘆了幾口氣。
他是真心想要和月做朋友的,但奈何,月是一個天啟行者。
還是一個知道了有關整個世界的大秘密的天啟行者。
月,從知曉秘密的一瞬間,就註定了死亡。
想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的交代,白之鳶收斂心神。
他並不後悔出賣月的情報,他只是一個棋子,動搖不了棋局,他能做的只有保全自己。
從見到那個白發少年,知曉他正在找月的時候,白之鳶就預見了自己的死亡,他想離開這座邊陲小城。但他做不到。
操控棋子的人怎麼會允許棋子離開它所處的位置。
上層人的處事風格,白之鳶非常熟悉。他知道自己跑不了。
但他也不想坐以待斃。
他會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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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虞應早早的就來到了酒館。
他來得很早,酒館還未開業。
不過虞應也不在乎酒館開沒開業,他來到這家酒館又不是為了喝酒,再說他這具身體,還沒有成年,不能喝酒。
他之所以早早來到酒館,是為了等景楓。
這是那張預告給他的靈感。
預告似乎很想讓他和景楓對上,虞應不介意順著作者的意思。
正好他也想看看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如果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之後的一切也可以順利發展,如果他的猜測是錯的,那也沒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