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畫面,不敢入目。
江宴離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讓她看。
“熟悉嗎?”
“這些課程,我學了整整三年。”
他貼在她耳邊,低聲耳語,語調故意放慢,一字一頓,“今晚,我一幀一幀,做給你看。”
許霧閉上眼睛,趴在床上,抓緊床單,欲哭無淚。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嗚嗚。
江宴離現在真的壞到家了,不光要給她表演,還要她學人家影片上的臺詞。
錯一句,一個套子就沒了。
許霧,卒。
第二天,她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江宴離早就已經離開。
許霧撐著快要斷掉的老腰起身,環顧四周。
還是她離開前住的那間臥室,裡面的擺設小細節都沒變。
很幹淨。
看得出來,江宴離今天早上臨走之前,還特意打掃了一下戰場,沒留下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
許霧悠悠吐出一口濁氣,準備掀被子下床去覓食。
也是這時,她才注意到手腕上綁著的粉色皮質手銬。
周頌伊小店同款。
不太美妙的回憶沖擊她的腦海。
她就說嘛,江宴離這麼悶騷的人,裝備怎麼會那麼齊全,原來是……
她趕忙用牙把這東西咬開,扔的遠遠的。
餐廳飯桌上,孤零零擺放著幾道菜品。
都是她曾經的心頭好。
她現在沒有任何通訊裝置,洗劫一空後,就去衣帽間換上原來的衣服,開啟門。
外面站著三四個彪形大漢。
“不好意思許小姐,江先生說了,您不能出去。”
許霧擰眉:“憑什麼?”
黑衣人,“僱主的命令,我們只是按規矩辦事。”
“您的任何藉口,任何理由,都行不通。”
“如有需要,請隨時交代我們。”
直接把許霧到嘴邊的話堵了回去。
她抵著門框哼哼了聲:“你們這樣明目張膽,就不怕鄰居看到會報警嗎?”
黑衣人,“這種情況您無須擔心,這整棟樓,已經被江先生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