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霧先把江宴離安頓上車,降下車窗,招呼自己這個稱職的貼身保鏢:“大黑!人質已經成功解救!撤!”
回家老公腹肌熱炕頭咯!
大黑接到指令,和許霧確認過眼神,迅速作出反應,麻溜上了駕駛座。
一腳油門下去,低調的商務車在江家大院轉了個圈,掉頭漂移,絕塵而去。
只留一串兒汽車尾氣,以及,一道黑色的車輪印子。
江意歡氣得直跺腳,但也無可奈何。
“媽!這下可怎麼?許霧已經被江宴離那個狐貍精迷得昏頭轉向了,你能不能讓我哥爭點氣?”
“再這樣下去,咱們江家以後說不準就成了江宴離的天下了,我可不想仰仗著他一個私生子的鼻息生活。”
“你說我哥也真是的,放著許霧這樣財大氣粗的金大腿不抱,也不知道一天天都在想些什麼?男人的尊嚴和後半生的榮華富貴相比,算得了什麼?”
自從上次在跑馬場跟人打過一架,她從馬背上摔下來,被馬蹄子踢了一腳,她這腦子就清醒了。
知道了許霧的搶手程度,也懂得了保住榮華富貴的真諦。
“許家條件那麼好,我哥進去當倒插門,相妻教女好像也不虧……等到給許霧添上個一兒半女,家庭地位就算是保住了。”
她但凡是個男兒身,早就自己上了。
許霧雖說是花心了點兒,但誰家男人的日子不是這樣過來的呢?
她嘴裡咕咕噥噥,小聲唸叨。
“別胡說!”
溫芸一記眼刀射了過去。
“你哥身為男人,怎麼能真的在一個女人面前伏低做小?”
女人家鬧脾氣,平時哄哄也就罷了,無傷大雅。
他兒子可是幹大事的人,怎麼能困於三尺宅院當中?
相妻教女………
簡直荒謬!!!
那都是沒有本事的男人該幹的事兒!!
江意歡縮了縮脖子:“………那現在怎麼辦?任由江宴離站在我哥的頭頂上,藉著許家的勢力平步青雲嗎?”
反正她是看不慣的。
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溫芸望著商務車離去的方向,冷哼了聲,目光變得幽遠晦暗。
“不著急,一個靠臉吃飯的小賤蹄子,日後我有的是辦法拿捏他。”
在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她也不是吃素的。
跟她鬥,江宴離還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