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誰都不虧。
說得更不要臉些,區區兩根怎麼了?
大小姐又不是養不起!
一旁的張嬸嘆了口氣,然後神補刀:“只可惜,是個在江家男人身上吊死的戀愛腦。”
不然,家裡這麼有錢,幹點兒這麼不好。
這些有錢人啊,也就是閑得蛋疼,沒被生活毒打過,才非要犯賤去吃愛情的苦。
但凡你上幾天班呢,保證瞬間失去世俗的慾望。
“昱辰,宴離,你們回來了?”
江宴離和江昱辰兄弟倆一進門,江明坤遠遠就迎了上來。
從廚房出來的,身上紮著圍裙,臉上堆著笑,一副好好父親的模樣。
如果忽略他那張日漸僵硬的臉部肌肉。
江宴離見他湊過來,忍不住擰了擰眉。
對他惺惺作態的模樣和聲音,都是發自內心的生理性厭惡。
若不是擔心江昱辰和江明坤父子二人會對許霧不利,他此生都不想再踏入江家半步。
江明坤自然察覺出了江宴離的抗拒。
但他現在有用得著這個小兒子的地方,倒也不介意熱臉貼冷屁股。
“別在門口站著了,來,都進來坐下說,我特意為你們哥倆兒備了美酒,就當給昱辰接風洗塵了,今晚咱們父子三人喝個痛快。”
說著,他側眸瞪了身旁的幫傭陳嫂一眼,擠眉弄眼地暗示:“還愣著幹什麼?趕緊伺候少爺換鞋啊。”
陳嫂反應過來,不情不願地應下。
以前的江宴離,都是住在傭人的雜物間,除了夫人興致來潮,有意刁難他。
不然,他連進入主樓的資格都沒有。
沒成想,他竟然也有翻身的一天。
陳嫂上前一步,剛彎腰把拖鞋放在他面前,江宴離就向後躲開了,冷冰冰的神情,寫滿了抗拒。
“不用麻煩了。”
他聲音沉冷,煩透了這些阿諛奉承,虛情假意。
“叫我回來有什麼事?直說吧,不必浪費時間。”
他著急回家給許霧打掃房間。
江宴離看著江明坤,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