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肉?
應該是戳到變態了吧。
這麼長時間,許家還沒帶她去看過腦子嗎?
蘇以棠頓了下,被她一聲嬌滴滴的“姐姐”叫軟了半邊身子,柔聲道了聲:“好,那我輕點哦。”
好溫柔的姐姐。
許霧臉更紅了,嘻嘻一笑,聲音嬌柔又造作。
“沒關系,姐姐可以用力一些,我能受的住。”
“不要因為我是朵嬌花就憐惜我~~”
蘇以棠:“好,那我要用力了哦。”
江昱辰眼睛瞪大了一圈兒。
“……”
就……好像看見故鄉的百合花開了。
臉有點兒黃,頭有點兒綠。
尤其是,許霧在蘇以棠說要用力的時候,紅著臉別開腦袋,輕輕點頭,含羞帶怯。
蘇以棠柔情似水的眼眸映著她泛紅的耳尖,輕柔地笑了笑。
深吸了口氣,開始發力。
嗯……
這小湯圓比想象中要重那麼一、點、點。
一點點而已。
許霧膝蓋死死粘在地板上,一臉天真:“姐姐,你開始了嗎?我為什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
蘇以棠有些挫敗地抿緊唇瓣,鼓起腮幫子。
這話,傷男人自尊。
對女孩子的攻擊性,加倍。
蘇以棠沒空回答許霧的問題,整條手臂插進她的胳肢窩,用力。
臉都憋紅了。
許霧穩如泰山,紋絲未動。
蘇以棠水潤溫柔的眸子投向身旁的男人,帶著一絲無措和求助。
江昱辰可不像她這麼心軟,絲滑移開視線,落在許霧身上,一張俊臉沉了下來。
冷哼了聲,語氣帶著鄙夷和不屑。
“又開始耍小心思了是吧?我告訴你許霧,你這一套,在我這兒早就沒用了。”
裝作站不起來的樣子,讓他去扶。
只要他一搭手,許霧就會化身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
這一套,許霧之前都玩爛了。
想起曾經的種種。
他眉心不耐煩地擰了起來,雙手插兜,居高臨下,語氣就像是在嫌棄一坨大便。
“你就接著跪這兒吧,等保安來拖你。”
要不是看在許家的面子上,他早就想辦法把許霧扔精神病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