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十樓。
想演苦情戲也要應景一些吧。
“別隨地大小演。”
許臨州的話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澆下。
許況野撓了撓頭:“……”
氣氛有一丟丟尷尬←_←
二哥好煞風情。
大號的這個算是消停下來了。
許臨州目光轉向始作俑者——許霧,目光黑不見底,帶著無限的吸引力。
眸底流動的微光染著幾分恣睢與輕佻。
與許況野的緊張形成鮮明對比。
他開口道:“跳吧,現在沒人攔你了。”
“你選的這個位置挺好,死不了,殘不了,頂多受點兒皮外傷,大不了就摔個骨折。”
“反正咱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和醫療資源,到時候你在醫院躺個十天半月,什麼都做不了。”
“我省了看管你的時間,你還要任我擺布。”
“這筆買賣,可真劃算。”
許霧整個人都傻眼了。
下意識反駁。
“不ber……怎麼就劃算了?”
“我都骨折了,劃算什麼劃算?”
二哥怎麼算的賬?
都給她繞懵了。
撞上許霧呆滯的小眼神,許臨州忍不住輕笑。
狹長的鳳眸上揚,風華絕代。
“你失去的只是腿和自由,我失去的金錢啊。”
許霧眼睛瞪得像銅鈴。
好像……
有點兒道理唉。
“你趕緊跳吧。”
“我叫救護車。”
許臨州適時開口。
透過傷害自己的方式來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許霧之前屢試不爽。
許臨州可不會慣著她這種愚蠢的行為。
某個蠢蛋被狠狠拿捏,一看許臨州拿出手機,真準備打電話。
她慌了。
“別……”
但那點可憐的自尊心,讓她不甘心就這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