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被人指著鼻子罵智障了。
許臨州對她的管教嚴厲了些,親自輔導她功課。
可許霧玩心太重,經常去大哥面前打小報告。
偷奸耍滑,就是不幹正事兒。
他也因此,在許霧心目中留下了一個不近人情的印象。
許霧跟嘴硬心軟的大哥,跳脫愛玩的許況野日漸親近,跟他的距離漸行漸遠。
時間長河在他們之間劃開一道無形的裂痕。
人一旦有了隔閡,就真的走不近了。
許臨州也不是能夠放下身段去求和的性子。
由著許霧懼他,怕他,疏遠他。
然後裝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
如今,許霧的主動,讓他很受用。
撫平了埋藏在記憶深處的一些褶皺。
許霧見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悶酒,眉宇卻舒展不少,好似被陽光包裹著。
陰轉多雲?
他心情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許霧鼓起勇氣,在許臨州傾身倒酒的時候,小手籠罩在杯口上。
許臨州眉梢一揚,側頭掃視過來。
許霧也不明白自己剛剛到底哪裡來的膽子,總之就是不想看許臨州喝酒。
她一臉堅定,迎上男人辨不清喜怒的深邃眼眸。
“別喝了哥,你沒吃飯,對胃不好。”
你個老登,把腎喝虛了,以後怎能給我生侄子侄女玩。
許臨州就這麼盯著她看,嗤笑。
“想管我?”
許霧心虛膽怯,有了退縮的沖動。
連忙把手抽回來,搖頭擺手。
“不敢不敢。”
我只是想拿回我的機機而已啊!
好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