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不得給她零花,也禁令他跟大哥給零花,就得負責把許霧的戀愛腦治好。
二哥可受著吧。
許臨州臉色徹底沉下來,眼裡慍色漸濃,嗓音染上了幾分怒意:“從今天開始,許家不會再給你任何特權。”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還能鬼混到什麼地步。”
一聽這話,許霧也變得氣呼呼的,眼眶逐漸凝聚起霧氣。
“少拿這種事情威脅我!”
“我在二哥手裡,本來也沒佔到任何便宜!”
“你就知道欺負我、欺負我沒用!”
淚珠如斷線的珍珠般砸在地上。
許臨州看著她通紅的鼻尖,心髒一揪。
冷漠移開視線,狹長的鳳眸無波無瀾。
垂在兩側的手指微微蜷縮。
許霧扭身,悶在江宴離懷裡小聲啜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江宴離很安靜。
許家兄妹爭吵的時候,一直低垂著頭,臉上滿滿都是自責之色。
沒想到許霧為了養他,竟然付出了這麼多……
可她什麼都沒說,一直都是一個人默默承受著。
他沒身份和立場插手他們兄妹的爭執,只能在許霧轉身撲進他懷裡的時候,緊緊擁她入懷,輕揉地拍打她的後背。
盡到一個金絲雀……男朋友的責任。
從今天起,他好像就要學著當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了。
許霧剛剛在車裡給了他身份。
這是她的命令。
許況野見形勢不妙,立刻收起吊兒郎當的懶散樣兒,擋在許臨州和許霧中間,隔開兩個火藥桶。
率先給江宴離擠眉弄眼使眼色,讓他攬著許霧躲遠點。
之後抬手準備拍許臨州的肩,卻被對方淩厲的眼神嚇了回去。
他尷尬地調轉方向,小拳拳輕輕捶在親哥胸口上,扯著他一點點衣角往內場走。
“許霧就是叛逆期比較長,愛玩很正常,咱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呢。”
許臨州斜了他一眼,語態嚴肅:“再慣著,等她搞出人命你就老實了。”
許況野面上呵呵一笑,心裡抓耳撓腮。
愁啊!
許霧懷孕的事兒,不能直給,還得從長計議,滿滿滲透啊。
“……哥,假如,我是說假如哦,咱們許家有一天突然添了一口人,閣下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