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不去了。”
許霧目光粘在江宴離的唇上,根本移不開。
吞吞口水,朝大黑擺手:“你……你趕緊出去吧,我想親他。”
“……”
他家小姐什麼都好,就是不知道矜持,容易為色所迷。
大黑默默退出房間,貼心地關上門。
迎面撞上一位清俊少年。
“蘇先生,您怎麼上來了?”
蘇宇修目光透過病房門的玻璃窗,落在裡面一對親暱般配的男女身上。
“他就是徐小姐的未婚夫嗎?”
昨天晚上許霧在車上說過,她有家室。
但看她年紀不大,應該還沒結婚。
大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老臉一紅,清咳了聲,擋住玻璃窗。
“希望蘇先生能搞清自己的身份地位,不敢問的別問,小姐不喜歡。”
“只要你足夠聽話懂事,不耍小心思,我們家小姐是不會虧待你的。”
既是提醒,也是忠告。
小姐對玩物的保質期,一般不會超過一個月。
江昱辰是例外。
江宴離正得寵,勾得小姐連江昱辰的事都不關心了,一時半會應當不會被厭棄。
蘇宇修牽唇,眼眸如一汪透徹的湖水。
“……好,我明白。”
沒有不滿,沒有多嘴,倒也是個聰明乖順的。
“蘇先生明白就好,下樓吧。”
可別讓裡面昏迷的那位撞見。
蘇宇修點頭,懂事地轉身離開。
病房裡面,許霧已經化身痴漢,指尖描繪著江宴離立體的鼻樑,掃過唇瓣,最後戳戳臉蛋。
白皙的面板,一點兒瑕疵都沒有,柔嫩細膩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
許霧腦子裡像是裝了炮仗,噼裡啪啦響個不停,心花怒放。
嗶嗶機被她的汙言穢語吵得耳膜疼。
“別這麼沒出息行不行?跟沒見過男人的村姑一樣,想親你倒是上啊。”
“你一百萬的鉅款都砸了,吃他豆腐天經地義。”
機哥一語驚醒夢中人。
對哦,她是花了錢的金主,想對江宴離做什麼還不是全憑她心情。
更何況,江宴離現在暈迷著。
親一下,他是不會知道的……
她穿書的最初目的,不就是為了嘗嘗男人的味道嘛。
如此想著,許霧將碎發別至耳後,彎腰,一寸寸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