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霧想從他身上找平衡和慰藉,他便當一個稱職的玩物。
他沒什麼在乎的東西,不妨看看,生活到底能骯髒混亂到什麼地步。
江宴離一番操作,直接給許霧釣成了智障。
江宴離這是怎麼了?
轉變策略,改用美男計對付她了?!
要命的嘞!
這她可真撐不住啊!
嗶嗶機再不回來,她可就要送人頭了。
“那個……”
許霧朝江宴離勾勾手指,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你過來,讓我摸兩把腹肌。”
壓壓驚。
死之前,她要做個飽死鬼。
江宴離看了眼鐘表,凝思幾秒,指腹微動。
“等你晚上下班好不好?明天是週末。”
許霧無趣地切了聲。
看吧,反派說的“知道”,果然都是哄她的。
“摸都不讓摸,小氣鬼……等到晚上的話,腹肌可就滿足不了我了,我要——”
餐桌底下,許霧探出足尖,勾住江宴離的褲腿,輕輕往上劃,一直到某個位置。
她驀地頓住,輕踩撩撥。
“這裡,給嗎?”
江宴離感到一陣酥麻,上身繃直,喉結輕滑了下,呼吸沉沉。
腳腕被包裹在炙熱的掌心。
許霧放下勺子,雙手搭在桌面上,一雙明眸在他的臉上流連。
感受到腳下溫度的變化。
粉色櫻唇微勾,像只在偷腥的貓。
“呀,你好像……”
剩下的幾個字繞在舌尖,還沒來得及吐出。
敲門聲響起。
慕南奕拎著早餐進來,只看到江宴離落荒而逃的背影。
房間門哐當一聲被合上。
慕南奕嘴裡叼著油條,氣哄哄地嚷嚷,“他是不是對老子有意見?!!”
“姐,你不能這麼慣著他,他都膨脹了!”
昨天半夜他出來喝個水江宴離都恨不得盯穿他。
許霧望著那扇禁閉的房門,縮了縮剛剛“勇闖敵營”的腳趾,笑得意味深長。
“確實……很膨脹。”
並且規模很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