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空吞噬殘陽,揉碎了星辰,灑滿整個夜空。
不許走,不要離開……
她是在挽留他這種累贅嗎?
許霧拽著他的衣領,認真嚴肅警告,“你現在只是小生,老子不動你,可要是讓我發現你在別的江湖悠悠,老子馬上要了你,聽到沒有?”
“……”
她是怎麼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這種中二臺詞的?
這句話翻譯過來無非就是--不要想著換金主,聽到沒有?
江宴離右腿用不上力,被拽得身形微晃,垂下濃密的長睫,一眨不眨地凝望她。
五官深峻,高挺鼻樑上的妖痣輕輕晃動。
“沒有別人。”
他的金主,只有她一個。
滿池碎芒盡散於眼瞳。
許霧看呆了。
心裡像是裝了杯氣泡水,不停冒泡,噼啪作響。
猛然意識到自己正在為色所迷。
許霧裝作漫不經心地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道,“算你有點兒吃軟飯的覺悟,回家了。”
耳根緋紅,她飛速轉身。
江宴離走出電梯,公寓門大敞四開,溫馨的燈光傾斜而出。
他走進去關門,將一室柔光牢牢鎖於室內。
某種不知名的情緒蠢蠢欲動,一閃而過。
他還沒來得及抓住尾巴,便從手中溜走了。
……
嗶嗶機一連消失了幾日,就像死了一樣。
許霧合理懷疑自己又被耍了。
每天按部就班,三點一線,她也算適應了打工人的節奏。
務宇主要從事醫藥研發的專案,臨床資料分析需要一定的醫學專業知識,可把許霧這種醫學小白折騰的夠嗆。
娛樂時間都沒了。
用二哥的話說就是--“忙起來,就沒時間耽於兒女情長,想亂七八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