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錢是絕症,改掉,她就死翹翹了。
不能改,堅決不能改。
江宴離垂眸看了眼手上燙手的山芋,眼裡沒有絲毫波瀾。
給許霧送錢的藉口罷了。
許況野又不是人傻錢多的冤大頭。
許霧可不會想這麼多。
她滿腦子只有小錢錢!
休息室門關上的瞬間,她就眼巴巴湊了上來。
“big膽!有好東西還不速速敬獻給本小姐!拿來吧你就!”
一把奪過江宴離手中的卡。
美妙的觸感,讓她喟嘆,“得勁兒!比體育生的八塊腹肌還好摸哈哈!”
江宴離眉峰微不可查地擰了下。
她為什麼總是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形容?
摸過不少人?
目前看來,許霧對任何人貌似都是三分鐘熱度,除了江昱辰。
對他,應該很快就會膩了。
勉強算是好訊息。
手指突然被人扣動,低頭,對上一副清透的眼眸。
“你在做什麼?”他問。
許霧斜睨著他握成拳的那隻手,“大膽江宴離,竟敢私藏貨物!我哥剛剛給你的東西,交出來!”
蠻橫不講理的女土匪。
“……”
江宴離無奈鋪開掌心。
一隻精巧的銀質耳釘靜悄悄地躺在上面。
許霧拿起來,面朝陽光照了照。
“沒什麼特殊的啊……”
她喃喃自語,隱隱有些失望。
轉身的時候,餘光不經意見間劃過了少年裸露出的胸膛。
上面印著一排整齊的牙印兒,白裡透粉,曖昧橫生。
不能播的畫面突然浮現在腦海裡。
她騎在江宴離的腰上,一邊低頭吻他,一邊在緊實的腰腹上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