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倩的糖衣炮彈之下,百家搞清楚了性質,便開始指著地圖搶地了,到最後地盤定下來了,墨家發聲了,“魏相,我們墨家的學府我們自己建,不需要朝庭幫建。”
這下炸了馬蜂窩,他墨家與眾不同的建築算怎麼回事,這多吸引人,於是儒家也站出來,“我們儒家的學府,我們自己來畫圖,不能與眾一樣。”
道法紛紛表示得如此,其他小家不敢支聲,他們都是走福利局的,沒錢還哪敢有要求,有就行了。
魏倩理解,“可以,我便從小家開始建,那地先空出來,諸點陣圖紙確立了,便給我。”
“諾。”
大家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便也不為難人辯論挑刺找茬了,品酒會後魏倩上宴席,佳餚一盤盤呈上,舞樂也高雅的奏起,宴上諸公其樂融融,賓主盡歡。
待諸公散去,魏倩讓侍女給她揉揉腿揉揉肩,她做作了一天,身子都快僵住了,難啊。
幸虧有南仲在旁邊給她提示誰是誰,不然她是一個名字也喊不出,這種場合,叫錯了名字,那人定會拂袖而去的,她也會被吐槽輕視狂妄之輩。
西筠看女郎的樣子笑了笑,“方才丞相還指點江山,意氣風發呢,怎麼諸公一走就頹然了。”
“好啊,竟敢取笑本相,本相要重重罰之——呦,輕點,輕點,再往上按按,怎麼有人做到天天端著的。”
侍女們為她按肩按腿笑作一團,魏倩開始攤平,不理她們。
長安城的清晨,薄霧籠罩著,街邊的柳樹在微風中輕輕搖曳。馬車緩緩駛過,車輪碾過青石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正是魏倩浩浩蕩蕩的隊伍。
馬車停在了秦離宮,畢竟此時的長安,還是一個新城,只有秦時始皇建的宮殿,秦離宮,此時劉邦又改成了長樂宮,在修學府的這段時間,她將住在裡面,蕭何已經帶著人住裡頭。
她先是去拜訪蕭何,蕭何拿著城池圖與工人形容是怎麼個建法,他們已經清理出城池的輪廓了,只等上面的人來圖紙與他們說明白。
蕭何看見她,與身邊人說上兩句,就朝她走過來,“魏相可算來了,你說劃半城做學府,這半邊給你留著呢。但學府需要這麼大的地嗎?”
魏倩看了看他的城池圖樣,“蕭相在這,我可緩緩來矣。當然需要,現在不空出來,以後總不能強拆民宅吧?”
蕭何點點頭,那也是,“魏相這又幹了件大事啊,幸虧咱們人多力量大,能兜得住,下回提前跟我知會一聲,不然,我收到訊息,事都開始辦了。”
魏倩笑著一禮,“諾,蕭相既然提點了,我能不聽嗎?”
“你不聽,光會耍寶了。”
魏給蕭何講了,與諸子百家一樣的話,將理論給他掰扯清楚,蕭何對這事非常贊同,“魏相大才啊,治國理政需要這些人才,他們將來行走於市集也需要,魏相這幾年更新農具,就讓農人們日子好過許多,以後能耐人多了,這天下也就有了。”
齊楚都是很重視教育禮樂的,蕭何是楚人,他們知道禮樂知識的重要性,蕭何當宰相時,恨不得官吏都去教百姓認認字。
“有蕭相相助,我們必是能成的,長安新建的房子,可以不必遷人戶口進來,我們用來賣,這些以後都是一等學區房。”
魏倩想過了,這裡的房子可以空著,然後用報紙宣揚出去,直接用來買賣。她拿出水泥紅磚,哪怕不用鋼鐵,好工匠來建,一棟往上建個幾層樓是沒有問題的。
“不強制遷來,他們如何肯過來呢?”
魏倩聽了蕭何的話,給他用上新的觀念。“咱們大費周章的建了學府,是為了造福萬民,那麼長安城的空房子,如果有人住進來,是不是造福得更深了些?”
蕭何有點陷入頭腦風暴,“好像是這麼回事,但是這還是空城啊。”
魏倩拿出報紙,蕭何看了看,“這不就是最新的一期,魏府品酒會,前日我都看過了。”
“那蕭相可知這兩日,我與曹參盧綰一道弄的酒樓生意暴漲,這酒啊,只有酒樓有,且不單賣,這酒樓就水漲船高了。原本是新開的,默默無聞,一天也沒有幾個客人進來,這一下子就火爆了,抵得上百年老店,酒鄉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