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上門。
他呼吸較平日裡沉。
他走近她。
她聞見若有似無的酒氣。
醇香的天上瓊漿。
年年攥著喜帕,捏著一把汗,等待他掀起蓋頭。
但是他沒有。
他彎著腰,隔著蓋頭,精準地吻在她的唇上。
年年神思微動,被推到床榻上,散開的裙擺恰似盛開的花兒。
闢星覆身而上,又重又深地吮著她的唇,爾後埋首在她脖頸間,深深嗅著。
“……想年寶。”
年年拍他:“夫君,儀式還沒結束呢!”
都打聽好了呀,夫妻要喝交杯酒,然後吃點東西,比如說,紅棗諧音&039;“早”,桂圓是圓滿……
闢星輕輕笑著,攔腰一轉,將她翻上身,年年驚呼一聲,蓋頭掉到他的面上。
她雙眼盈盈,終於露出美豔姿容,恍有天光,叫人不敢直視。
昏黃的燭光下,闢星的唇微微張開,年年緊著心,慢慢俯身,主動吻上去。
幾番口舌交纏,闢星的唇被她吮成深紅色。
她輕輕喘氣,拉下他面上的蓋頭,撞進一雙淌著野性和慾望的金眸。
“星……”她顫動著,低聲喚他。
如同一個請求。
可闢星沒有立刻將她吞入腹中,而是慢慢坐起來,與她喝交杯酒。
年年無時無刻都能感知到他的目光,熱而燙。
她垂眸,酒水中有他眼眸的倒影,她將他的金色喝進肚裡。
年年的肚子,胃部,像是由他視線拎著一束線,變得一樣滾燙。
他低聲道:“此後,縱是芳華易逝,此情不移。”
年年眼眶含淚,胸中縈繞著滿腔情動。
她咬著唇,吃下他遞過來的,象徵著圓滿的桂圓。
一顆、兩顆、三顆……
她的小嘴被撐滿了,一顆都含不住了,他指腹劃過她的唇,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滾燙的視線變得沉迷而狂熱。
他啞聲說:“吃得下麼?”
她搖搖頭:“吃不下的。”
她垂頭,本想將口中吃不下的放在盤中,可誰知,他忽然扣住她的脖頸,將她口中的桂圓一齊吃下去。
甜蜜的汁水爆破,順著年年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流,來不及吞嚥的,盡數被闢星吞去。
衣裳濕津津,像破布一樣被丟到床榻下,說是帶著野獸的粗暴也不為過。
她柔嫩的唇,溢位的低吟,盈盈的軟腰……通通讓貔貅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