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現在知道了。
即便都喜歡,她對蕭徹和蕭珏的喜歡,也是不一樣的。
她從來不會單只是因為一個人的靠近就變得臉紅心跳。
除非那個人是蕭徹。
昨夜那場瘋狂淫.靡的性.事,更是讓她認清了這一點。
她只想和蕭徹做這種事。
除了他,換做任何人都不可以。
蕭珏也不例外。
從小到大,她一直堅信自己喜歡蕭珏,而討厭蕭徹。
卻從來沒有意識到她對蕭徹所謂的“討厭”遠遠多於對蕭珏的“喜歡”。
喜歡也好,討厭也罷,說穿了都是一種情緒。
愛恨相依,討厭一個人到極點,又怎麼能不算是一種情分呢。
從始至終,最能牽動她情緒的,也只有蕭徹罷了。
她圈住蕭徹的脖頸,眨了眨眼,笑意透著幾分狡黠:“你和蕭珏之間,我沒有更喜歡你,”
蕭徹一剎那血液凝固,整個人如墜冰窖。
卻見顏嘉柔下一瞬便笑著湊過去親了他一口,在他耳邊道:“我是隻喜歡你,哥哥。”
這一下猶如冰火兩重天,讓蕭徹切實感受了一把什麼叫做從地獄到雲端。
他被氣笑了,伸手擰了一把她肉乎乎的臉頰:“好啊,小兔變壞了。”
“才不是變壞呢,這只是調情的小手段罷了。”顏嘉柔被擰著臉,說話有些口齒不清,但依然聽得出頗為得意:“都是跟哥哥學的噢。”
蕭徹挑眉,拍了拍她的臉:“行啊,小兔出師了。”
顏嘉柔禁不住誇,每次被蕭徹誇都開心得不得了,當下便又黏黏糊糊地纏了上去:“謝謝哥哥。”
“光嘴上謝啊。”蕭徹斜睨了她一眼:“行動上沒什麼表示?”
顏嘉柔愣了一下,面上有些窘迫,低頭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為難地道,:“可是我……我已經讓你上了一晚上了,那裡……都已經腫了 ……”
蕭徹在顏嘉柔這樣,一向厚顏無恥,這回卻難得面色有些不自在:“咳咳,我不是說這個。”
顏嘉柔抬起了頭,似是有些訝異:“那是……什麼?”
蕭徹被氣笑了,捏過她的下巴,緩緩眯起眼眸:“怎麼,在你眼裡,你三哥就是這麼一個急色的人?”
“難……難道不是麼,自從我需要向你取血之後,你……你總想拉著我做那事……”
“傻子,喜歡你才會這樣啊。”
他摩挲著她紅潤的唇瓣,拇指輕輕往下按:“我說的行動表示,是想皇妹為我們的長遠做一些考慮。”
“如今我們遠離都城,只有你我二人,自然可以為所欲為,整日膩歪在一塊,卻不用顧慮其他。”
“可回宮之後呢,難道也要像從前一般偷偷摸摸,見不得人麼?”
“我不喜歡那樣,那算什麼呢?”他看著顏嘉柔,聲線繾綣:“我的意思是,我想從此以後,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兩情相悅,天生一對。”
“顏顏,如今你我已經,你總不至於睡了我,也不肯對我負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