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扶正滑落至肩頭的薄衣。
站起身,目光落在床榻上,男人英俊的五官沉睡時也勾人的緊。
這種極品男人,居然讓她掏上了。
盛夏輕撫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
穿好衣裳,慢步到書桌。
纖纖玉手拿起筆...沒過多久,盛夏便停下了筆,顯然沒寫多長。
廂房再次響起輕微的關門聲,許家別院一輛馬車漸行漸遠。
許聞洲迷糊間感覺到房間有一種空蕩蕩的心悸。
摸向旁邊的床榻。
涼的。
猛的睜開眼,許聞洲瞬間清醒,從床上坐起。
盛夏早已不見蹤影。
他急忙披上衣服,沖出門去,阿福立刻把那封信遞過去。
“主子,盛姑娘給您留了信。”
阿福今早發現盛姑娘居然早起,還在疑惑的時候對方遞給他一封信,交代他主子一醒就遞過去。
立馬察覺不好。
可盛姑娘一眼就讓他不敢造次,只能等主子睡醒。
許聞洲的心猛地一沉,接過信。
“阿奇呢?”
“跟著盛姑娘走了。”
許聞洲這才冷靜下來,出門還知道帶人保護自己,不錯。
也不是想跟自己斷絕關系,還有機會。
他緩緩坐下來,腦海裡不斷浮現出與盛夏相處的點點滴滴。
男人也清晰的意識到他害怕盛夏離開,無論什麼原因。
開啟信,字跡看似工整裹挾著一絲不羈,像她。
“桃花一簇開無主,可愛深紅愛淺紅?”
“師兄,可知謎底?”
許聞洲看完信,儒雅高傲的臉帶著點邪氣,嘴角微微上揚。
一旁的阿福見狀,小心翼翼問道:“主子,要備馬去追嗎?”
男人端坐在太師椅上,他的身姿挺拔,修長的手指輕輕撚著信紙。
這個再平常不過的動作,卻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貴氣。
他不緊不慢道:“莫急,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