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遇到了東家,村裡變化很大,還有她家裡,如今已經能一日三餐,不用餓肚子。
洶湧的情緒湧上喉頭,淚泉發酸。
又發現沒有什麼能幫上東家的,二妮真真實實朝盛夏咚咚咚磕了三個頭。
盛夏讓二妮起來,她並不是特別正義的人,做這些都只是隨心而為。
但二妮卻知感恩,這一別恐不知何時才能見到東家,所以才有了這一出。
二妮不敢耽誤盛夏啟程,磕完頭就起身。
她很羨慕佩服東家,有東家在總有一種心裡穩穩的感覺,好像什麼事東家都能辦成。
回程路上,許聞洲安排妥當,光能打的就有20多個,馬車上飛揚著許家旗幟。
如有打劫的都得掂量掂量。
坐馬車累了就換成騎馬,到了景色優美的地方也會停下來欣賞。
進城內時就會去茶樓聽聽這邊的八卦,逛逛街。
盛夏多看兩眼的東西,許聞洲都買了下來,她喜歡他的偏愛。
車隊停在山林邊整頓,正好適合打野。
盛夏拿著許聞洲的弓眯起一隻眼睛,弦拉滿。
“咻——”
堪堪射中一隻野兔,忍不住歡呼一聲,聲音中透著明媚的喜悅。
“師兄,比起你那天晚上的箭法如何?”
許聞洲無奈,知道她在打趣,拾起她的野兔,適時奉上一句誇獎。
盛夏自然不當真,不過男人嘴上功夫了得確實是一件幸事。
盛夏把弓一揚,丟了過去。
男人單手輕松接住,利落拉弓,瞄準,周身氣勢已變!
一個轉身衣角翻飛間,箭已經射了出去。
隱藏在樹背後的兔子露了出來,身上被一支箭射穿。
盛夏拍手叫好。
“師兄,果然厲害。”
得了她的誇獎,男人嘴角實在是壓不下來。
兩人在火堆旁烤肉喝小酒很是愜意,全然不知第二天有個大驚喜等著兩人。
第二天
盛夏在許聞洲懷裡醒來。
見盛夏睜開眼,安安靜靜的也不說話。
男人瞭解她習慣,剛起床的盛夏特別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