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許聞洲強大的氣勢鎮住,卻又篤定男人不會傷害自己,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
直到箭從盛夏耳尖飛過,帶起一陣勁風,吹亂了她額前的發絲。
她眼底真正的情緒徹底暴露,是瘋狂的愛意。
屬於瘋子危險的愛意。
嘴角彎起一絲弧度,他們兩個配極了!
許聞洲的箭直直撞開敵方突如其來的箭,發出的聲音不小。
眾人驚愕間,許聞洲放下手中的弓,大長腿快步走向盛夏。
面上冷峻如霜,實際心卻跳如擂鼓。
“師妹,你不該來。”
許聞洲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耳尖的血順著耳垂滴答滴答滴落到肩膀,暈開成朵朵紅花。
盛夏置之不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
舔了舔牙尖。
“師兄,你剛剛差點殺了我。”
那暈染的血跡讓她整個人透著說不出的嫵媚,像一朵嗜血玫瑰。
“永遠不會。”
許聞洲狠狠抱住盛夏,感受她的體溫,熟悉的味道,那顆狂跳的心才算是得到安撫。
許聞洲看向盛夏耳尖的傷口,冷冷的臉終於有了第二種表情。
拿帕子包住盛夏的耳尖幫止血,好似沒有發現水匪逃走一般。
“老鼠要跑了,你確定還要站在這裡?”
話落,視線落在那群水匪。
一箭不中,刀疤男立刻怒吼:“兄弟們,跳水!撤!”
他能當上大當家自然是有這一份果決,帶頭沖破火圈,火苗燙卷他的皮愣是一聲不吭。
在火圈裡的水匪顯然沒有這種忍性,慘叫連連。
卻不敢遲疑,跟著大當家猛地跳進水裡。
岸上眾人表情各異,特別是縣令到手的政績眼看就要沒了又害怕水匪偷偷回來報複他,目眥欲裂。
唯獨許聞洲神色淡定。
“有你在,它跑不了。”
盛夏的性子愛玩,既然出手,那麼她就不會讓人在眼皮底下溜走。
況且,出了事有他兜底。
盛夏挑挑眉,沒否認,轉而道:“師兄,你拿弓的樣子很迷人。”
隨手摸了摸男人手背上的青筋,腦海裡浮起他拿弓的姿勢,那公狗腰一看就很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