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洲低沉開口:“你還沒說那個客人是誰?”
原來還記著呢...記性真好。
盛夏眼睛彎彎:“是我大舅,我娘找到家裡人了。”日子在慢慢變好。
聽到是親戚,許聞洲才放下心。
自從上次說過南叔幾人都給她之後,再也沒讓人探查,只有保護。
“可以親你了嗎?”盛夏乖乖的問,也不催他,垂下眸,指腹摸了摸男人的喉結。
男人喉結不受控的上下滾動。
室內的溫度無形中開始上升。
男人的眼眸越來越深,那胸膛的溫度好像要透過綢緞。
“師妹!你四天沒理我了。”
再次提醒~
砰砰砰~
“師兄,這是要補償的意思?”
許聞洲沉沉的嗯了一聲。
男人俊美的五官,緊抿著薄唇處處透著正經,讓盛夏的心又開始癢了起來。
盛夏頂了頂舌尖。
直接推倒許大公子,伴隨著這一動作,男人那頭烏黑長發也隨之四散開來,靜靜淌在竹榻一端。
纖纖玉手一點一點的抽出那條錦色腰帶。
他有著羞澀的阻止,掙紮道:“不可以。”
盛夏置若罔聞,豎起手指,噓!
她當然不會來真的,只是想要解解饞,除了最原始的方式,能夠讓人感到心滿意足的方式還有許多呢。
緊接著,盛夏輕輕巧巧地坐到了許大公子的膝蓋上。
手搭在他的胸口,輕柔地摩挲著許聞洲身上的布料。
質地柔軟光滑,産量極低的上等極品料子。
同時,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熱度。
他只能無助的看著,在即將路過某些危險時,不自覺提起一口氣,肌肉緊繃。
那隻手的主人似乎總能恰到好處冷漠地避開那些關鍵之處,始終沒有真正碰到任何不該碰的地方。
若即若離、似有若無使得許聞洲的腦海當中好似緊繃著一根隨時都可能斷裂的琴絃。
他的心跳愈發急促起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沉重,額頭上甚至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此時的盛夏有著從未有過的耐心。
許聞洲俊美冷冽的五官透著一抹不可侵犯的高貴,領口淩亂,如同男妖精一般開口
“親親我。”
盛夏頭右偏一側,揪著他的衣領,如同恩賜她忠實的僕人般。
蜻蜓點水般一吻。
太輕了!
許聞洲那澎湃的情感完全得不到慰藉。
不夠!
讀懂許聞洲眼裡的灼熱,盛夏紅唇微勾。
“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