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眯起,他就說那個只會教書的老頭怎麼突然開竅
其中定有蹊蹺,看來他得好好去問問了!
其實在盛夏拿出圖紙那一刻,他就有些意動
不過他是由許家護住的,有些東西做出來就是個麻煩。
現如今還知道有另外一張圖紙,想必更是了不得。
思考片刻壓下蠢蠢欲動的手,他已經不是隻想打出神兵利器的少年
“盛丫頭,你既然是那教書老頭的徒弟,肯定也認識許家的人,你去找他可比我有用多了。”
吃了飯,嘴也不好硬邦邦的。
要是前幾天他還真的接下這個單子,但是許家突然派人讓他不要接這個單子
“謝謝,梅師傅告知。”
盛夏起身告辭。
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盛夏把圖紙又裝進袖兜,一步步走出院子。
盛夏走後,梅師傅一濃眉大眼的老頭坐在院子裡嘆息
多可惜啊
他還想知道那神器呢......
阿福離開梅師傅的院子,回到許府
書房裡傳來陣陣爽朗的笑聲和交談聲
“聽說許兄近日來財運亨通,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可謂是賺得盆滿缽滿啊……”
“運氣好罷了。”聲音低沉不見得意。
又有一人打趣:“那這等好運能否也分給我一些呢?讓我也沾沾光呀!”
說罷,眾人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阿福悄然走進書房,靜靜地站在一旁。
正在與友人談笑風生的許聞洲只是隨意地掃一眼,繼續跟在座之人交談。
飯後,許聞洲還送幾人去了碼頭。
回來的時候,馬車慢悠悠...的路過盛夏的店鋪。
馬車停在顯眼的位置,許聞洲坐在路邊的茶水攤,上次盛夏坐的位置
盛夏在金縷閣二樓,斜倚在窗邊一隻手輕輕地託著下巴,目光投向窗外那熙熙攘攘的街景。
遠遠的,看到一個挺直腰背的男人。
一頭墨發,隨風微動,更襯得他身姿挺拔。
盛夏不禁輕咬下唇,自然認出,那又如何。
他在,她就要去嗎?
她確實貪戀美色,但是前幾次節奏都亂了,她得好好想想...
男人點一杯茶,也不喝。
許久,阿福抬頭望天,遲疑道:“主子,天黑了還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