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啊月亮...
你說那個男人心亂了沒有?
發乎於情止乎於禮,好像成了那個男人的標簽...
不過...
勾引上位者沉淪不是更有趣嗎?
師兄,我們來日方長
.....
劉氏遲遲沒見有動靜,不過盛夏相信她會按耐不住的。
盛夏照常去夫子院。
現在拿錘子的人變成了許聞洲,她在旁邊協助。
水車的雛形越來越清晰。
偶爾勞山長還會抽查盛夏的字。
在這個領域勞山長可是一點情面都不留。
“師兄,看我笑話...好看嗎?”盛夏興趣缺缺。
許聞洲沒說話,唇角卻出賣了他。
第二天
夫子院
許聞洲迎面走來。
盛夏收拾好筆墨,朝許聞洲點點頭,有事走了。
許聞洲面色平靜,眼尾卻跟著那一襲湖藍。
“柏言,你快看看這是盛丫頭昨晚想出來的要做的軸,我們趕緊做出來看看能不能行得通......”
勞山長在許聞洲耳邊嘮叨。
原來她昨晚沒睡好,所以回去了嗎。
第三天
許聞洲來了,一整天卻沒有見盛夏來的樣子。
“......”
回到小院,盛夏什麼也沒幹。
也可以說是犯病了,生理心理那種不受控制的想法沖擊得厲害。
拿一張矮凳蹲在李氏旁邊,雙手放在膝蓋上,枕著下巴乖乖的看李氏秀抱枕。
盛夏睡覺缺乏安全感,總覺得懷裡空空落落的。
於是乎,她便萌生出一個念頭。
跟李氏描述了一下,她抱枕的樣子。
“娘,可以嗎?”
盛夏眨著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期待地看著李氏。
李氏微微一笑,溫柔地回道:“這有什麼難的呀!”
對於心靈手巧、擅長女紅的李氏而言,製作這樣一個小小的抱枕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簡單的針腳活兒罷了。
因給她囡囡用的,李氏不由自主地變得格外用心起來。
一天就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