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擔心的勾了勾許聞洲的衣角。
溫熱的手指抵在盛夏的眼尾,讓她的眼睛不得不撐開。
順著男人吹的那股風,瞳孔受到刺激不爭氣的對著許聞洲哭了起來。
眼淚蔓進男人的指腹,沒人知道就在眼淚出來的那一刻,他的瞳孔也沉了一下...
望過去,一個高大的男人正捧著佳人嬌嫩的小臉。
就連男人鴉青色的衣裳也染上了一抹粉紅。
許聞洲緩緩收回手指,沉默片刻後輕聲道。
“還疼嗎。”
“謝謝,師兄。”
盛夏眨了眨眼睛發現真的沒事了,大方的給了對方一個笑容,彷彿根本沒把剛剛的事情放在心上。
許聞洲有禮的後退一步,如常問道。
“字練的怎麼樣,有什麼不懂的?”
盛夏挑眉,這可是你自己給的機會。
“有。”
盛夏鋪開自己那狗爬的字,拿起那支狼毫,遞過去。
許聞洲看著那一手“慘不忍睹”的字,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
但還是伸手接過了狼毫筆。
“這筆鋒要穩,像這樣。”許聞洲說著,示範著寫了幾個字。
盛夏湊上前去看,腦袋幾乎要碰到許聞洲的肩膀。
許聞洲身體微微一僵,手上的筆畫也差點歪了。
“明白了嗎?”
許聞洲側過頭看向盛夏,卻不想盛夏正抬著頭,兩人的臉瞬間近在咫尺。
“你來試試。”
盛夏故意模仿許聞洲寫字的姿勢,一筆一劃地寫著。
許聞洲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注意到盛夏手指蓋有個已經紫色。
環視這間書房,彷彿有什麼不一樣了,多了一些木頭手工
是她做的...
盛夏紅唇輕啟。
“師兄,可有心儀之人。”
“沒有。”
許聞洲回答得不緊不慢。
某人的唇角微不可見的上揚,又想到狗血的劇情問道。
“沒有未婚妻?”
許聞洲轉頭看向盛夏,彷彿真當她只是師妹關心他的婚事而已,畢竟他28歲都沒有娶妻確實跟別人格格不入。
“也沒有。”
盛夏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二個問題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