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泳博在商海搏擊的初期,幾乎都非常順利,沒遇到什麼特別大的磨難,不過也只是發了些財,沒見到大把的鈔票。
在和母親談過不久,江泳博就專門回到寧堅和父親一起去見了高順全副市長一面,在高副市長面前,江泳博也就是一個在外打工多年的打工仔而已。
經過努力,江泳博來到了寧堅一家國企上班,主要是做市場業務。這家國企的主要生產的就是消防安全類的商品,而且可以說是壟斷了全省絕大多數業務。
江泳博自己的公司並沒有停止腳步,同時也在這家叫做新安的國企做了市場推廣銷售人員。這樣來說,他不但有了山珍海味可吃,也最起碼有了稀飯饅頭吃。山珍海味好吃,但是風險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吃不上了,稀飯饅頭沒有山珍海味好吃,可風險,那個時代的人認為可以一直吃到老。
就是這個既在國企上班,又私下開著公司的時期,江泳博認識了田秀秀。
田秀秀不是江泳博追上手的,那個時期的江泳博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追女人。田秀秀和江泳博是在飯局上認識的,兩人因為一家新建的批發市場的消防安全設施的招投標而成為對手,但江泳博的新安公司的背景和江泳博當時出『色』的活動能力讓田秀秀吃盡了苦頭。
田秀秀最初並沒有把江泳博放在眼中,覺得這個矮個子男人根本不是對手,最終卻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主動來給江泳博敬酒。
江泳博做生意是不會因為女人而受影響的,生意是生意,女人是女人,絕對不會吃美人計的虧。可是田秀秀畢竟是田秀秀,她有著令眾多男人痴『迷』的大長腿和高挑身材。
具體的經過寧聲濤沒聽江泳博說過,也不知道最初到底是誰上了誰的床,大約不但是雙方各自展示了自己的實力,利益又可以尋找到共贏的基礎,自然就異『性』相吸,然後如膠似漆了。
田秀秀所代表的環海公司是一家省內新崛起的公司,勢頭很猛,不到三年就成為新安公司的最大對手,儼然具有了分庭抗禮之勢。
新安和環海兩家公司都是有著深刻背景的公司,沒有背景的市場喜歡也不行,有背景的市場不喜歡也不行,這是那個時代的特點。
在江泳博進新安公司的時候,環海公司已經在鄰近的一個省的一個地級市的重點專案上贏了新安公司一局,新安公司正準備大張旗鼓的從省內老大走向全國,卻在這個專案上遭遇了滑鐵盧,好大的一塊蛋糕眼見著卻吃不著。因此江泳博和田秀秀直接k的時候,其實最初田秀秀已經佔了先手,不過也許是因為驕傲,最近接連戰勝新安,使得田秀秀忽略了某些東西,而恰好江泳博因為抱著哀兵必勝又或者同歸於盡的心思去做這個業務,結果江泳博反而幫新安公司贏下了漂亮的一局。
010年初,新安公司和新崛起的環海公司還只是剛剛面對面的k,沒到那種互相攻擊對方勢力範圍的地步,只是在新開拓的專案上頻頻角力。
江泳博替新安公司贏得了漂亮的一局,也為自己贏得了田秀秀的青睞。在田秀秀的業績上第一次打上了一個大大的“”。
對於市場經驗值只有三年的田秀秀來說,市場經驗值已經九年的江泳博絕對是個老狐狸。如果田秀秀是隻狐狸,那麼江泳博甚至可以說是老獵手。別看江泳博的市場經驗值也只有他大學畢業之後的九年,可要算上他的社會經驗值,那起碼要從初一開始。
田秀秀和江泳博出雙入對之後,兩人仍然在人前是對手。
不過江泳博也發現了某些有趣的東西,說起來不違法,卻是不道德的。
與田秀秀聯手,兩人表面仍然各自代表著新安和環海兩家中型國企,不過他們合資開了一家型公司,這家公司在悄悄的積蓄力量,積蓄人脈,接一些單的或者轉包的業務。
說是合資,其實資金主要都是江泳博前期自己賺來的錢,田秀秀只是拿自己這個人來入了股。
田秀秀是牟陰人,和江泳博是一個省的,她的公司在蓉景,江泳博的公司的寧堅,兩人為了減少風險,戀情都是秘密進行的。
011年,如果沒有改制的情況,也許江泳博和田秀秀仍然可以這樣一邊吃公家一邊養自己的豬,行業進行整頓,新安和環海都不在是官方背景的國有企業,直接被私人買斷,變成了私營企業,江泳博和田秀秀才雙雙辭職,自己出來做自己的事業。
省內的房地產業發展的比較遲,在全國房價一路飆升的大背景下,八年來,省內的省會城市房價才漲了倍,中城市房價也差不多隻漲了倍左右。江泳博手中有了一定數量的錢,還擁有一定影響力的人脈,於是和田秀秀決定進軍房地產業。
人從來不會永遠走運,也不會永遠不走運。中國古語說:“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人也從來不會永遠都贏得每一局k,能贏得每一局k的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