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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寧聲濤的印象裡,自己在寧堅城的夜晚超過1萬個,不在家住的夜晚沒超過10個!當然,小時候住在郊區、讀復讀班、讀大學、在鄉鎮工作、一家人去親屬家做客都不在這個1萬個之中。
人身尚且不自由,經濟又如何自由?經濟和人身都不自由談什麼耿直?
寧聲濤在有限範圍內,甚至可以得到父母的支援,讀複習班的時候,父母甚至會給他在生活費當中增加“交際”“耿直”的預算,讓他去辦招待交朋友。這樣的父母可能並不多,一是要大方,二是難得的細心,三是能有一定的經濟實力。
寧聲濤經濟不自由,不代表他對朋友不好。除了父母會在生活費當中安排一定的比例八分之一左右預算為寧聲濤和朋友交際的費用以外,只要是寧聲濤在生活費當中自己節省下來的錢,他都可以用在朋友身上。
無論在秋夕中學復讀還是在西河師院讀大學,寧聲濤都不是寢室裡最富裕的一個,卻是寢室裡最有錢的一個,一是他的生活費不是最高,也起碼是中上標準,二是他除了買書和出去坐火車汽車郊遊,他真是沒有多少特別花錢的地方。因為是學經濟學的,因此他還對自己的要求非常嚴格,就是追求“經濟”。不隨便亂花錢,錢總是用在最能產生價值的地方,就是“經濟”。
大一下學期,一個男生借了寧聲濤200元錢,結果讓寧聲濤第一次經歷了何徵緒所說的那句名言“有些朋友就是因為借錢而不歡而散的!”
俞袁和俞德都是一個姓,五百年前一家人,寧聲濤在近四十年中也就認識4個俞姓的人,兩個女的兩個男的。一個女的是他老婆的同學也算一定程度的閨蜜,一個女的是他在結婚前最後一個網路上認識的女朋友。另個男的,俞德很可能改變了寧聲濤的命運,俞袁則一定程度改變了寧聲濤對待金錢的態度。
也是巧合,兩條“俞”家庭條件都非常好,俞德的父親是醫學專家和醫院副院長,俞袁的父親是大學教授和大學副院長。
俞袁才進寢室的時候,寧聲濤還以為這個傢伙是頂替翟書明在寢室裡富二代身份的接班人。母親政府官員,父親大學副院長。
可惜,最終成為寢室富二代代表人物的不是這個潛力巨大的俞袁,而是當初不顯山不露水的吳墨臨。
俞袁是個胖子,真正的胖子那種。他的狐朋狗友非常多,女朋友也非常多,因此花銷特別大。
當俞袁開口像寢室裡最有“錢”的寧聲濤借200元的時候,寧聲濤最初還有點沾沾自喜,這麼有錢的人需要向他借錢,多少也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情。
1200元一個月的生活費居然向500元一個月的生活費借錢,寧聲濤也犯了一個常識性的錯誤,認為這個傢伙絕對有經濟實力來“有借有還”。
當時社會上就開始出現一種趨勢,越有錢的人越容易借到別人的錢,因為大家都不懷疑他的償還能力,反而是越窮的人恐怕沒有人借錢給他,感覺上很難償還。在市場經濟裡,同情多數時候只是一種宣傳手段,沒有實力都用不上。
時間到了,俞袁並沒有還錢給寧聲濤。時間過了,俞袁仍然沒還錢。於是寧聲濤見一次要一次錢,可惜俞袁給人的感覺就是除了到處都是他的債主以外,似乎他身上從來就沒有過錢。
大一結束了,放假了,寧聲濤和周律堂想出一個辦法逼迫俞袁還錢。先是沒完沒了的給俞袁父親的辦公室和家裡打匿名電話,都是用ic磁卡機或者有人守著那種公用電話機。也就是一句話:“俞袁欠錢不還,在外招搖撞騙!我們是俞袁的同學!”
寧聲濤決定用50元錢來打這種電話,每次打通電話也不多說話,肯定在十多秒就能說完。目的就是為了要麼俞袁的父母拿錢出來讓俞袁把所有可能的同學的欠錢都還上,要麼就是更換電話機!
在花了10來塊錢的電話費後,俞袁還錢了。接著,寧聲濤又打了2元多錢的8次電話以後才停止,大約俞袁家裡到最後都不知道這個不斷打電話的同學到底是哪個同學。寧聲濤不止為自己完成了追債,而且也客觀上幫助了其他一些借錢給俞袁的人,最起碼是金額比較小的一些同學。
周律堂得了30元錢的參與費,而且另外還收回了俞袁在他那裡借的20元錢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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