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聲濤到了老辦公樓，才想起自己根本沒和徐丹鳳清楚是幾點鐘，只是了中午，到底徐丹鳳來沒來，什麼時候來寧聲濤心裡沒底。
等著寧聲濤繞到樓梯間後面，見到沒有人，又重新來到前面，還是沒人。記得出來的時候大約是一點鐘，看看大姨送給自己的電子錶，現在也才一點十多分，徐丹鳳來不來呢？見到董藝婷遠遠的看著自己，寧聲濤沒好氣的走向董藝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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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去找人？”
“你在等誰？”
“不關你的事情。”
“上次，我媽媽的，女孩子不能和男孩子一起。”
“是嗎，那你快走吧。”
“上次，我害怕。”
“害怕什麼？”
“媽媽如果被男孩子摸了，就會懷上孩子。”
“啊？”
“不過，曾娟被你摸過了，好像沒有懷上孩子啊。”
“你不看書嗎？那你女孩子被男孩子摸了就會有孩子，那那些跳舞的人要懷多少孩子啊。”
“可是。你——”
“什麼？”
“那個東西好奇怪啊。”
“是啊。男人才有，女人沒有的。”
“寧哥，如果你幫我把水堵上了，我就讓你——”
寧聲濤聽的心裡一蕩。很明顯，董藝婷那次露出來的面板比徐丹鳳和曾娟都更好。也許是曬太陽不多的緣故，面板幾乎趕得上年涵嬌那麼白皙。
“不行！我在等人，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他們你有好幾個女朋友。”
“誰的？”
“都這麼。劉蓮、郭金秀、徐丹鳳、曾娟、秦蕭，還有好幾個呢。”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都是亂的，我只有一個真正的女朋友。”
“是誰啊？”
“反正不是你。”
“他們，你以後一定能有大出息，能當大官，你的學習那麼好，肯定考上最好的中學，最好的大學，以後肯定是大官。”
“誰的。我又不想當官。我想當科學家。像袁隆平那樣的科學家，要不就像陳景潤那樣的數學家。”
“我的成績不好，他們以後我只能去讀技工學校當工人。”
“也不見得。誰也不清楚以後發生的事情，計劃跟不上變化，只要你好好讀書，也許也可以當大學生。”
“還有一個月就考試了，我想讓你幫我複習一下。”
“我沒空，我在等我女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