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愛不是需要計較年齡的,可是愛需要在合適的年齡和合適的人之間才能開花結果。”
“你知道愛是什麼?”寧聲濤突然很認真的看著滕溪問。
“我也不清。以前認為喜歡就是愛,後來認為需要就是愛,現在又覺得相互依靠才是愛。難道你這個大才子知道什麼是愛?”
“我不是大才子,只是個書袋子,頭腦裡面裝了很多書很多知識,可這些全都是別饒智慧。如果哪一我能夠自己展現自己的智慧,形成自己的知識,那才能算才子。我也不知道愛到底是什麼。我只知道愛有很多層次,至少我現在處於最初的層次。我很想和你親熱,這個層次的愛應該更多的就是饒本性,就是男人需要女人,女人需要男饒那種本性。”
“其實,我已經有過幾個男朋友,可他們都不像你,他們都很簡單,你卻複雜。簡單的人很單調,複雜的人能讓人產生驚喜。”
中巴車已經到了城裡的汽車總站,正在等待進站靠車位,滕溪怕史敘緣和年涵嬌起疑,在車還沒有停穩的時候就來到了史敘緣座位旁邊。下了車,史敘緣和滕溪去逛街買裙子,同時也給寧聲濤買了一件短袖花襯衣,給年涵嬌買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
那是九十年代初,沒有專賣店沒有大型商場,只有一家年初才招商引資過來的“百貨大樓”。91年的時候,這家百貨大樓是全城最高的樓房,總共有十八層,而且還帶有頂樓臺。最初開張的時候,不少人都願意去頂樓臺上看全城的風光。火炬街批發市場正在自發形成,一排又一排的地攤開始出現。不過,規模還沒上來,商品的品種也非常少,賣衣服的也不多。逛了不到二十分鐘,整個批發市場就逛完了。最終,只在批發市場給寧聲濤買了短袖花襯衣。雖然最初並不是特別滿意,可是先逛了百貨大樓的史敘緣幾人最終還是又回到百貨大樓買了裙子。
當時的街道很狹窄,數量也不多,算算人口,城區裡也只有二十多萬人,雖然是區域性的商貿城市,可改革開放十年多,畢竟市場發展不足,商品生產也還沒有走出“票證時代”。不能像後來有些人一逛街可以逛一整。
不到四點,什麼事情都辦完了,寧聲濤就動起了心思,能不能找到機會呢?
因為從牧貝鎮大城裡的國道邊有一個非常著名的九層高塔。據傳是唐朝時候修建的古塔,後來在元朝倒塌了,又在原址重新修建了一座。到了清代嘉慶年間,古塔出現了明顯的傾斜,於是又進行了加固。可是到了八十年代,古塔又發生了傾斜,最初傾斜的比較快,慢慢的又停止了繼續傾斜。
這座叫做善因塔的古塔曾經被市裡建成了一個塔山公園,可因為古塔的傾斜和遊人在山頂遭遇雷擊的傳出現之後,塔山公園變得冷冷清清了。寧聲濤很想去看看,可是每次都沒找到機會。寧聲濤博聞強記,他從書上知道義大利有一座非常著名遊客眾多的比薩斜塔。他並不怕斜塔,反而非常向往。
“姐姐,你從牧貝到城裡,有沒有注意到路邊有一座斜塔呢?”
“斜塔,哦。我知道啊,在國道邊上有一座斜塔,好像就是善因塔吧。不過河對面和善因塔正對著還有一座叫做高升的塔。”
“嗯。我們去善因塔玩一會兒好不好?”
“可是聽那座塔都快垮掉了。而且還有好幾個人在上面被雷劈了呢。”史敘緣。
“今又沒有雷雨,哪來的雷?而且我們可以去山上看看江景啊,只要我們離塔遠一些就不怕啦。反正時間還早,我們去耍一會兒還有車啊。”
“我不去了,我現在就到車站去坐車回家了。”滕溪。
“現在才四點,班車是五點半才收車的,善因塔距離車站也不遠。去耍一會兒再回家嘛。”寧聲濤其實一直想去善因塔玩兒,不過這一次他的主要目的卻不是去廢棄的塔山公園玩,而是暗藏詭計的。如果滕溪堅持不去,寧聲濤恐怕自己都不太想去了。
“嬌,你想不想去玩?”
“我怕。”
“有什麼好怕的。大白的,沒有危險。”
進過寧聲濤死纏爛打的建議,四人終於上了車去善因塔所在的塔山公園。其實,他們就是上了從城裡去牧貝鎮的中巴車,從汽車總站出發,大約就十分鐘左右的車程就到了塔山公園腳下。山並不高,大約海拔就在400多米,比整個城市的平均海拔也就高几十米而已。
滕溪似乎有心事,在去的路上根本就像丟了魂兒一樣,也不話,也不喝汽水,就連在山腳下史敘緣買冰棒的時候她也不吃。
不到一百五十個臺階,四人就來到了山頂,也就是善因塔的塔基旁邊。塔確實一眼就能看出處於傾斜狀態,不過寧聲濤感覺遠遠的比不上比薩斜塔那種傾斜角度,只是整個塔顯得牆體脫落,石塊裂開,有些破敗不堪。
寧聲濤在上山時就想,如果史敘緣和年涵嬌不願意上塔,而滕溪願意和自己上塔去,那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如果塔裡沒有人,而滕溪又不反對的話,那機會就能變成現實。塔應該不會垮塌吧,至少傾斜了十來年了,經過風吹雨打,也沒有像雷峰塔一樣垮塌啊,不至於自己第一次上塔就會垮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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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路上,偶爾也能見到從山上下來的年輕人,似乎也是在塔山公園玩耍或者去登過塔下山了。
來到塔基旁邊,入塔的拱形門被兩三條繩子給封閉了起來,而且一旁還有一塊公示牌,也可以叫做警告牌。上面寫著:年久失修,隨時搖晃,登塔危險,如有人擅自登塔,一切後果自負!
見到警告牌,年涵嬌和史敘媛都不願意登塔。就在大家圍著看的時候,旁邊一對看起來像情侶的男女也走到了警告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