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寧聲濤陷入走火入魔的境界之中,想著一定要在滕溪身上找到那個男女之間最美麗的故事的時候,其實滕溪也在房間裡輾轉反側。
滕溪的家庭其實並不完整,在她剛滿十歲的時候,父親就和其他女人跑了,母親找了一個繼父,這個繼父並不是個正人君子,卻也不是一個惡魔,他看到年齡越來越大的繼女越來越漂亮,而滕溪的母親卻越來越老醜,於是多少對滕溪有點不正經的心理,只不過好在那個工人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男人,所以發生在一些繼女身上的悽慘故事並沒有發生在滕溪身上。不過滕溪比絕大多數女孩都更早成熟更早明白男女之間的事情到是跟這個重組家庭有一定關係。
滕溪在高中的時候就和她暗戀的英語老師發生了一些故事。那個英俊的才從大學裡分到學校的叫做李永的男教師不但得到了滕溪的第一次,還得到了其他十多個女生的第一次。因為滕溪後來知道了有女生甚至懷上了李永的孩子,不得已退學的事情,她的第一次懵懂的初戀就這麼結束了。李永被學校以特殊的方式逼迫著辭了職,離開了學校,不過他經商還很有頭腦,很快甚至還成了一個賺到了不少錢的商販。
滕溪在高中的時候因為家裡繼父和母親的吵鬧而不得安寧,在最需要人陪伴和保護的時候又遇到晾貌岸然的英語老師,直到後來不斷的聽這個沒談戀愛的單身教師身邊總不缺少女人,直到她親眼在學校後來山上的桃樹林裡見到李永和她們班的另一個女生郭在一起親熱,她才結束了自己半年左右的初戀。也許是那個時候的滕溪身材還比較瘦,也不夠性感,於是李永和她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太多,也許還因為上帝的保佑,她居然沒有懷上李永的孩子,從而得以順利的結束高中,考上大學。他們高中裡另外四個女生就因為懷了孩子而放棄了學業,離開了學校。還有六個女生據也是被家長髮現了情形不對,才要麼輟學了要麼轉學了。就滕溪自己知道的,李永在學校的一年半之中一共玩弄了十一個女生,最後只有她沒有被更多人知道,也順利參加了高考。
在大學裡,滕溪也交過男朋友,不過也許意還是什麼特別的原因,她並沒有遇到合適的,一年的時間裡她換了三次男朋友,一個呆頭呆腦,只是對她很好卻完全不解風情也不過英俊瀟灑;一個貌似就是李永那樣的花酒地的公子哥兒;再一個就是自己現在的男朋友孫宏,這個男生既不是對她最好的男人,也不是最英俊的男人,還不是一個有錢的男人,不過卻很平穩,兩人因為學生會活動而認識,認識了一個月之後第一次出去開房,雖孫宏從來沒有過什麼,可滕溪知道這個男人在乎,在乎他不是她的第一次。這個男人甚至真的認為她滕溪雖然和另外兩個男生談過戀愛,可能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去。
在大一放暑假的時候,滕溪本來準備和孫宏去他家玩幾的,可是孫宏似乎並不熱心想帶滕溪去自己老家。滕溪因為這個事情哭了一次,然後就勇敢的笑了出來。雖然沒有分手,可大二開學的時候也許兩人就再也不會走到一起去了。這個三個多月的戀情看起來又沒有辦法走下去,走到“與子偕老”的地步。
滕溪本來性格就比較中性,不是那種矯揉造作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女孩子,她拿得起放得下,下男生多了,自己也不是最醜的,也不是最笨的,一定還可以找到更加合適的男人,於是和曾琪、史敘緣約好到史敘緣家玩幾再回家。其實她自己並不願意回家,家裡那個賊眉鼠眼的繼父讓她覺得噁心,家裡那個管不住一個老公又管不住第二個老公的老媽也不上感情多深。她都計劃好了,從史敘緣家離開就去城裡打工,打暑期工,就在餐館什麼的地方乾點活兒,掙點錢。
滕溪不是一個蕩婦,可她還是多少有些渴望。在斷橋樹林裡,寧聲濤被刺激的不輕,可滕溪卻更加難堪。因為她身體裡的慾望也被點燃了起來。她一把抓住寧聲濤的時候,她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多少有點故意。她甚至無法想象,自己怎麼會對一個只有十二歲的男孩就產生慾望和衝動。
寧聲濤在一邊輾轉反側,可能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滕溪也有點魂不守舍,她也在衡量著待會兒是不是找個機會做點什麼。她感覺得出,寧聲濤的身體已經很成熟,而且對她也充滿了渴望。她只是需要不停的想,自己是否應該順著自己的慾望去發生,還是應該由更強大的自制能力,不至於和這麼一個自己七歲多的男孩發生故事。
寧聲濤在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半的時候,終於還是忍不住偷偷出了房間,朝樓頂而去。才下了雨,雨已經停了,空氣顯得更加清新,並且帶著很多潮溼的氣息。
寧聲濤來到樓頂,他已經習慣了偷偷摸摸的走,不管樓頂上有沒有人。上了樓之後,他再一次被震驚了。他聽到兩個饒話聲音,從聲話的聲音裡就聽出是兩個女饒聲音,其實一個還是後來知道叫做黃蓮的那個黃阿姨,另外一個聽黃阿姨口中的好像是叫做青,似乎是一個叫什麼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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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話中聽來,兩人應該不是在乘涼或者賞月,而是在水管下衝涼。
寧聲濤從門口輕輕推門的時候,剛好有隻不知是誰家的貓在樓頂竄過,大約是把門動的聲音給遮掩了過去,兩人根本就沒有朝門這邊望過來。寧聲濤什麼都看不清楚,甚至連輪廓都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兩個女人在水管子那邊沖涼。
“青,不用怕的,現在這裡沒燈沒光,就算有人上來也什麼都看不見,我們聽到有人上來就穿上衣服,誰也不知道的。”黃蓮似乎在解勸更加擔憂的青。
“黃姐,你是不是經常半夜在樓頂上來沖涼啊。”
“也不是,今不是特別熱嗎,家裡沖涼不爽快,這個水龍頭的水大,空氣又好,他們男人可以來衝,我們也可以衝啊。”
“你看到過男人在這裡沖涼?”
“是啊,這個水管子就是那個醫院裡外科的馬醫生給裝的,他有時候也在這裡來沖涼的。”
“哦,你見過?”
“我見過兩次了。不過有饒時候,這裡沖涼的男人都穿著褲子沖涼的,半夜可能就不用穿著褲子衝了,直接脫光了也沒人看得見。”
“黃姐,你經常上來沖涼?”
“也不是,偶爾的。來過幾次了。哎,現在根本就沒人,就算有人也什麼都看不見。你怕什麼,把褲子脫了衝更舒服。”
“我不習慣,我還是穿著衝好了。”
寧聲濤確實連模糊的輪廓都看不見,沒有遠遠的燈光,也沒有月光,基本上都是漆黑的一片,等到他稍稍適應了黑暗,再加上一些聯想,他開始感覺出兩個女饒輪廓。
就在寧聲濤還想再想辦法靠近一些的時候,他隱隱聽到一點點很輕微的腳步聲,而且就是從二單元門裡樓梯上傳來的。他趕緊把身子朝一個柱子後面隱藏起來。
門又稍稍開啟了一點,確定是有人想從門裡出來。不過這個饒動靜比寧聲濤的動靜可大了不少。那邊兩個女人明顯也聽到了。於是寧聲濤聽到一個很的聲音在:“不要出聲,我們先穿衣服。”接著水龍頭流水的聲音也了很多。
“有人嗎?”推門上來到樓頂的人聽到了水龍頭的流水聲,於是開口問。這一開口,寧聲濤馬上聽出了是滕溪的聲音。
“哦。你是誰啊。”黃姐的聲音響起,也許她聽到來的是個女人,傳來的是個女饒聲音,於是一邊穿衣服一邊回問。
“我是史敘緣家裡的朋友。我叫滕溪。你是誰啊。”
“史敘緣?是不是史鎮上家裡的丫頭?嗯。我想起來了,這兩史鎮長的丫頭從大學回來了,還帶了幾個朋友回來耍。”黃姐。
就在這時,一單元那邊也傳來了腳步聲,黃姐似乎在黑暗中也沒有很順利的把衣服都穿上。於是變話變朝寧聲濤躲的柱子這邊靠過來,似乎是想躲在柱子後面穿好衣服,首先要防的是一單元那邊上來了男人。
寧聲濤見到模糊的人影朝自己自己過來,於是趕緊退悄悄的退了好幾步,陰影中,黃姐明顯手中拿著衣服,可身子還光溜溜的。不過是背對著寧聲濤,寧聲濤只能用夜視的方式看到黃姐那苗條的腰和豐滿的臀部。很快,黃姐就把一條短褲穿上了,又趕緊穿著像是短袖衫一類的衣服。
“你們在沖涼嗎?”滕溪問。
黃姐慌張的了一句:“已經衝完了,你是來沖涼的嗎?”
“我上來看看氣怎麼樣,明還下不下雨。”滕溪。
“明是大晴,氣預報的。”一個男饒聲音從一單元門響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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