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寧聲濤和魯玉在河邊尋找豐他們四個孩的時候,一個寧聲濤曾經詢問過的話笑眯眯的十三四歲的胖子在游泳過程中抽筋,差點溺水。好在他附近的一個用繩子繫著游泳圈的中年婦女及時趕到他身邊幫助他,加上和他一起來的同伴也及時游過去,胖子被拖上了岸,吐了一些水之後驚魂未定的他臉色慘白,全身哆嗦。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魯玉緊張的死死的掐住寧聲濤的左胳膊,等什麼都過去了,胖子也得救了,周圍圍過來看熱鬧閒話關心責備的二三十人都散開了,胖子基本也能站立起來了,寧聲濤開始感覺到自己的左胳膊特別疼痛,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上青紫一團。魯玉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先是驚訝,後是很不好意思的道歉。
“我一緊張一高興一生氣,就會掐人。鎮德都被我掐習慣了。疼嗎?”
“沒什麼,還好,有點疼,不是很疼。”寧聲濤心想,二嫂這個習慣可是好習慣了,你緊張了、你高興了、你生氣了,就會掐人,被掐的人能不疼嗎?就在心裡嘀咕的時候,突然想起前兩,發現二哥背上全是輕一塊紫一塊的,還在擦藥酒,是不是那些傷都是二嫂給弄出來的哦,原本還以為是二哥和人打架弄出來的,現在怎麼想怎麼像是被人掐出來的傷。
二嫂幹嘛把二哥的背和胳膊上弄出大大五六處的掐傷呢?她是高興還是生氣還是緊張?
這麼一來,等到重新風平浪靜,胖子慢慢的和他的同伴往坡上走,準備離開河邊到街道上去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六點十多分了。
其實,寧聲濤被母親經常教訓,甚至還被母親打斷過甘蔗,身子雖瘦弱,可骨頭和肌肉還算硬朗,同樣的掐傷如果在別人身上有10度的疼痛,那麼寧聲濤的疼痛程度可能只有4、5度。而且,當他看著坐在河灘上的魯玉起伏洶湧的胸口時,疼痛感就減了兩分,偶爾從魯玉連衣裙的領口看進去白色的胸脯和微微的溝壑,疼痛感再減兩分。
那個時代,很少有人穿著不嚴謹的,不過已經開始有人追求個性追求來自港澳臺的時尚,魯玉的連衣裙據就是朋友從香港帶回來的。平時也還算包裹的比較嚴實,沒有漏光的現象。可是當寧聲濤站著,魯玉坐著,且魯玉胸口起伏很厲害的時候,寧聲濤看到了魯玉的白色內衣和內衣無法完全包裹的一片白皙的胸脯。
寧聲濤知道自己著魔了,知道自己很不道德,可是卻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眼睛。身體裡的魔鬼開始洶湧,理智的意識再也無法控制。最尷尬的事情是,就連魯玉都發現了寧聲濤短褲的變化。
“呃。現在怎麼辦?豐他們不會被水沖走了,沒有人發現吧。”
寧聲濤越來越發現二嫂很喜歡“怎麼辦”,遇到事情或者一開口,都喜歡個怎麼辦。很可能平時都是特別依靠二哥的原因,什麼主意都不拿,遇事直接就由二哥來決定。即使面對的是一個只有十歲的男孩,二嫂那女饒依賴性都無法掩飾。
“豐他們絕對不可能一起下水,就算豐和嬌會游泳下了水遇到什麼危險,王渠和雅蘭也會到處找人叫喊什麼的,周圍不可能沒人知道啊。王渠和雅蘭會不會游泳呢?”
“她們學過,鎮德帶她們到這裡來過幾次,而且還去過城裡的游泳池游泳,雅蘭基本上都可以不用游泳圈了,王渠學了五年了,去年開始可以遊幾十米了。”
“什麼?他們都會游泳啊?”寧聲濤心裡有點發酸,怎麼比自己大比自己的孩子都會游泳啊,似乎自己熟悉的人就只有自己不會游泳。
“不上會,不過雅蘭會踩水了,王渠還不會,只能遊幾十米找人扶住或者在岸邊靠一靠再接著遊。”
“二嫂,你會游泳嗎?”
“我不會,時候沒學過,現在老都老了,也沒必要學了。”
“哦。我也不會。怎麼會遊也趕不上那些動物會遊。學了也是白學。”
“你的想法真奇怪。到底怎麼辦啊?”
“我們要不要再去大橋對面問問,看看他們是不是透過大橋出城去了。”
“他們出城去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猜想他們在大橋這裡沒有下來游泳,那就只有朝大橋走透過大橋那條路了吧。”
“現在都六點過了,再到大橋那邊去,萬一他們回家了怎麼辦?”
“那我們就直接回家了,只要不是有什麼意外,他們一定已經在回家的路上或者已經回到家中了。”
“好吧。哎,我好久都沒走這麼多路了,腿都走酸了。”
“都是二哥太能幹了,什麼都是他做,二嫂是個享福的人呢。”
“鎮德是很不錯,什麼都不要我做,不過最近他忙著做生意,生意也越做越大,有些時候他不在家,還不是隻有我自己做。”
看著魯玉在自己的大腿腿上捏著,寧聲濤很想:“二嫂,我幫你揉揉吧。”可是因為心中有鬼,怎麼也不出口。
連衣裙很長,多數時候只能看到腳踝和一段白皙的腿,就連膝蓋都看不到。不過在偶爾的動作時,也多少能看到一下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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